为了不兜圈子,赵传薪从北塔里敦,先去的星辉餐饮公司。
让·伯恩,就是当日赵传薪在商店碰见的那个懂裁缝活的店员,此时就在会客室的角落,鼻青脸肿的好像个受气包一样坐着。
会客室还有其他来此的加盟商谈生意。
亚伯拉罕·科恩和几个工作人员和加盟商热火朝天的聊着。
现在餐车生意很火爆,亚伯拉罕·科恩自作主张涨了加盟费。
因为赵传薪说垄断最多一年,过了这一年,就要放开口子。
亚伯拉罕·科恩和大史密斯就决定,在一年内赚的盆满钵满,等明年会进行公司升级,到时候市场会变得内卷,能不能活下去就要听天由命了。
当赵传薪来到公司,亚伯拉罕·科恩想丢下加盟商迎接赵传薪,却被他摆手制止。
形式主义要不得,还是赚钱最重要。
他径直走向了让·伯恩。
让·伯恩看见赵传薪,委屈巴巴的站起来:“他们打我……”
“该,让你嘴贱。”赵传薪没给他面子。
“……”
让·伯恩拎起了地上的超大号旅行箱:“我决定跟你走。”
赵传薪也不废话,当先朝外面走去。
让·伯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亚伯拉罕·科恩,见对方没有阻拦的意思,就亦步亦趋的跟着出门。
“箱子给我。”赵传薪朝让·伯恩伸手。
他将箱子递来。
赵传薪刚拎起来,箱子就消失不见。
让·伯恩吃了一惊:“你把我行李藏哪了?”
赵传薪所答非所问:“你叫让·伯恩?”
“是啊。”
让·伯恩。
JeanBern。
赵传薪想了想:“去中国,你要起个中国名字,这样容易吃得开。根据你名字的发音,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江波。”
让·伯恩听了,觉得的确有点像,这样别人叫他的时候,就不会因毫无反应而失礼。
他耸耸肩:“都听你的。但是,你把我箱子放哪了?那里面装着我的全部家当。我要靠这些家当咸鱼翻身的。”
“呵呵,咸鱼翻身?我看你要粘锅了。”赵传薪嗤笑:“能不能翻身,看的不是家当,要看是否选择了不粘锅。”
江波挠挠头,没太明白。
“你要带我去哪?”他又问。
赵传薪没回答。
赵传薪带他去车站买票。
“来两张头车厢的前排的票。”赵传薪把钱拍在桌子上。
售票员看了看他们。
赵传薪眼睛一支棱:“什么?看我是华人就不卖我头车的票?”
售票员面色大变:“不,不,卖的。”
赵传薪啐了一口:“那还不tā • mā • de快点?”
江波咳嗽一声,小声道:“你这样还说我嘴贱?”
赵传薪冷笑:“是否嘴贱,要看实力。他要是敢因为我是华人,就不卖我票,我今天就让他死在这里,而不是露空枪套吓唬人。”
“你就吹吧。”江波不信。
到现在为止,他甚至不知道赵传薪的身份,不知道赵传薪的名字。
这货也是个奇葩,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就敢来找赵传薪,还要跟他一起去亚洲。
或许是白人的身份给了他自信,或者是他已经走投无路决定拼一把。
电车来了,赵传薪见电车上的前排座位还空着,就将身旁的一个白人挤开,迈着大长腿上车,嘴里嘟囔着:“挤他妈什么挤,赶着去投胎啊?”
江波:“……”
赵传薪上车后,屁股往前排座位上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