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又聊了几句,便与王西洲二人告辞,起身拉起白小小走了。
反正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再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白孤走的时候,段切还留在王西洲房间里,估计是还有话与王西洲说。
无非就是明天的山神祭,过往二人各自的琐事。
不然就是,关于自己?
对于最后的想法,白孤自己都不禁想笑。
一个五境,一个四境,会来谈论自己这么一个一境的弱鸡?
未免太掉价了吧。
顶多就是自个儿这个剑仙徒弟的名号,能让他们感些兴趣。
只不过,剑仙的名号,能有这么大?看那个段切,一听到自己是剑仙徒弟,那个眼神都变了。
哪怕他自己是那方圆山的人,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自身的修为也是辟凡五境,更是寻常修行之人一辈子都够不着的高度。
就连白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升到五境。
或者说,自己能不能有机会升到五境。
但刚刚段切眼里那种震惊与艳羡的,可不像是装的。
白孤帮白小小掖了掖被子,眼皮低垂,眼里有晦暗不明的情绪闪动。
自己搬出酒鬼的剑仙名号,只不过是想震慑一下王西洲,免得路途遥远,半路上生出些异变。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保险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