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岳没有在京湖路多耽搁,再呆下去,王圭曹少臻鲁近山他们就坐不住了。
大江之上,就只有无极军的战船队,商船民船不见踪影,林建岳本想看看长江两岸民众的实际生活状态的,可惜江面附近早已清空,他什么也看不到。
“刘先生,为什么到了这个位置就一定要成为孤家寡人呢?我有些不服气。”
刘秉云已经习惯了林建岳不时天马行空的想法。
“因为殿下一人关系着天下的兴衰盛亡,您的每一句话都会被理解成无数个不同的意思,您的每一个决定就能决定无数人的命运,您就是天,天与地的距离很远,自然不能和凡人呆在一起,就得高高在上,得保持神秘,让人敬畏,让人膜拜。”
林建岳哭笑不得:“那和庙里泥菩萨有什么区别?都是高高供在那里,其实屁用没有。”
“那可不一样,泥菩萨走不下来,殿下想下来就下来,想上去就上去,一切随心所欲,不然为何千百年来这么多英雄豪杰都想争这个位置?能随意决定别的人或者所有人的命运,这个绝对权力的诱惑是无法抗拒的。殿下,也不仅是帝王至尊,就是往下像我们这样的人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有大有小有高有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