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连忙躲到了顾景翰的身后,急急的解释:“爷,不是奴才主动的哈,是夏大小姐突然这样的,您不能迁怒奴才。”
夏大小姐求放过啊,你这样会让爷收拾他的。
顾景翰眼神清冷的瞥了眼他。
看得安顺绷紧皮,想哭的心都有了。他招谁惹谁了,就是过来禀告事情的而已,谁知道会生出祸事来。
“安顺这是怎么……”夏清漓一靠近安顺,他就一溜烟的躲多远,这让她疑惑:“顾二爷,你家安顺这是怎么了?这样对我?”
顾景翰推着轮椅往前走,声线冷如寒冰:“请你不要随意调戏安顺。”
“我哪有随意调戏他,我是想和他说说话而已。”夏清漓跟了上去,板着脸解释道。
顾景翰呵呵两声:“类似的话,你说过多少次?骗骗小孩子还行。”
夏清漓看了他好几眼,突然来了句:“你吃醋啦?”
顾景翰倏然停了下来,阴恻恻的看向她:“若是你不会说人话,就不要再说话了,否则我会想弄死你的。”
夏清漓朝他轻哼一声,转头笑眯眯的问安顺:“安顺,你来找你家爷什么事啊?”
安顺见顾景翰没说什么,禀告道:“是婉姨娘那边。刚查到,婉姨娘和城外的青松观有所接触。”
“青松观?”夏清漓总觉得自己在哪儿听说过青松观,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说过。
顾景翰解惑:“青松观在有钱有权的人家之间比较‘有名’,它专门为有钱有权的人家解决各种不能解决的麻烦和问题。”
夏清漓秒懂,也想起来是在哪儿听说过的。曾经,她参加宴会时听她人议论提起过青松观。
“我大概能猜到婉姨娘接触青松观的目的。安顺,婉姨娘还做了什么吗?”
安顺:“婉姨娘在接触青松观之前,还接触了好几个道士,说是要请他们帮忙捉妖。原本几个道士答应得好好的,可一听说是到夏家捉妖就拒绝了。”
他说这话时,瞟了夏清漓好几眼,夏大小姐前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还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很难不让人怀疑。
夏清漓是察觉到他的打量的,并不在意:“为什么一提到是夏家,那几个道士就拒绝了?这很奇怪啊。”
夏家这些年并未发生过任何奇怪的事,也没有请道士来过,那为什么会这样?
有没有可能,跟朱氏有关?但朱氏有这么大的能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