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姑娘都是一身宫装,便像是画中走出的佳人,衣裳极致华美,锦绣罗绮,环佩叮当。站在桥头的女子,头冠有云纹宝石,佩金凤,细小的珍珠玛瑙做点缀,分为不同颜色,单单发饰,便有一两百个细微法宝.
船上的女孩头冠也是极为华美,耳环细致,绿翠珠子两三颗垂下,金线相穿,也是经过千锤百炼。
她们衣裳以宝石碾碎了染色,船上少女以红与黑为底色,长裙大袖柳腰。
桥头的女子身上的宫装有红黄紫三色,晕染鸾鸟飞凤祥云的图案,肩头披着青色的飘带。
她们身上,飘带若一缕烟霞,从她们腰肢和肩头绕过,在她们身后流转。
许应见过不少女孩,但似她们这般衣着华美的,却不曾见过,
如此华美的衣裳,丝毫压不住她们的容貌,桥上的女子端庄船头的少女明媚,都有惊艳之处。许应粗略数了一下,桥头女子身上零零碎碎的法宝加在一起有三百多件,船头少女较少一些,只有两百多件。
那桥上女子目光落在船头少女身上,露出警惕之色,笑道:“我叫花错影,奉师命前来,师尊说你的符文写得很好,请许公子前去做客。”
船头少女也在看向桥上女子,心中凛然,笑道:“我叫楚湘湘。奉了父命前来,请许公子去做客。”
孟婆端起茶碗,笑吟吟的看着他们,心道:“二女争夺一男,还不得杀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她心痒难耐,正要饮茶定定神,突然醒悟过来,连忙放下茶
碗,暗自后怕:“老身若是一口闷了这茶,恐怕阴间秩序便要乱了。”。
许应心生警觉:“如今许多钓鱼客知道摊祖洞天落在我的手中,都在试图寻找到我的下落,难保她们不是钓鱼客。”他打量两个女孩,心道:“花错影手中的符篆,是我送给傻子阿福的符篆,却落在她的手中。难道傻子阿福出事了?”.
他婉言相拒,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前去做客。两位姑娘,就此别过。”
楚湘湘笑道:“许公子,你忙你的正事。我与这位花家姐姐还有事情要商量。”
花错影笑
道:“我也正有此意。
二女对视一眼,目光错开,杀心暗起。
孟婆又端起一碗茶,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心道:“这修罗场一开便是腥风血雨。”
她心中诧异:“许公子那被晒黑的小脸蛋,居然也有白嫩的一天!”
许应心中也有些诧异,沿着奈河前行,心道:“这两个女子分明彼此不认识,见面却说有正事。真是古怪。”
楚湘湘见他走远,站在船头,仰头上望,笑道:“花家姐姐来自嵬墟对不对?听说里面坏人很多。花家姐姐能够活到现在,一定本事不弱吧?”
孟婆听到嵬墟二字,手一哆嗦,孟婆汤险些泼出来:“这个花错影,竟是嵬墟来客!”
花错影身形飘然而起,落在楚湘湘的小船上,笑道:“楚家姐姐,莫非来自苍梧之渊?你们苍梧之渊,里面也有很多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