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这几天来例假就好像随身挂着个“免死金牌”一样,一连睡了好几天安稳觉。
宋子瑜这几天则像来例假一样,烦躁不堪。
就连在他身边待了多年的王牌秘书见了,都想躲开。
正常来说,心雨快要下班的时候,秦笙才来上班,她们俩上班的时间是错开的。
但这几天心雨下班了都没有走,而是留下来捧场,听秦笙弹钢琴。
秦笙晚上在饭店弹钢琴,白天依然在准备着她的计划。
上次葛海伦给她的资料非常有用,经过这几天的努力,她已经大概掌握了那个人的动向。
她现在,就只等一个机会而已,一个让那人自投罗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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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北城,宋家大宅。
欧式复古宫廷风的客厅内,一名气质冷艳的贵妇人正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插花。
她面前放着的这些鲜花,都是刚刚从北欧最大的花场用私人飞机空运过来的。
这时,一个穿着高定套装的年轻姑娘带着怒容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妈,哥好像又有新欢了,而且我听说,那个女人还住进了哥的别墅里!”
“以前你哥也送过不少别墅给那些跟过他的女人,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贵妇人继续专心地摆弄手上的鲜花,似在斟酌着怎样插才最好看最恰当。
宋子欣一屁股坐在她妈妈身侧,好像更生气了,“这次的不一样,那女人住的是哥哥在南山的别墅!”
她至今都未能进去的南山别墅,哥哥居然给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住进去,她能不生气吗!
宋母董若馨插花的动作当即一顿,透着凌厉的眸光微抬,看向身旁的女儿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