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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要我把火柴让出来,这是我自己的工具,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们少打我火柴的主意!!!」
想之前乔雪依道德绑架逼着要云想欢将渔网竹篓留下来的时候,嘴脸可不是这样的。
如今鞭子稍微捱到自己身上,她就开始不依了。
没能成功生火取暖,他们带回来的绿芭蕉也没办法烤软食用。
但饥饿的欲望已经让他们无暇顾及,没有烤的绿芭蕉是不是不好吃,不好吃他们也吃。
没有成熟的绿芭蕉皮非常的硬,剥皮的时候也十分的困难,因为往往芭蕉皮并不能完整的剥落下来。
张嘴咬下一口芭蕉,所有人都禁不住的苦了脸,皱了眉,但还是强忍着那涩然发苦到极点的滋味将芭蕉给吞咽了下去。
因为芭蕉不仅可以解饿,多多少少也有梳理肠胃的功效。
吃着难以下咽的绿芭蕉他们感觉自己浑身也苦绿也起来,不知不觉的就回想起自己吃到过的树冠上的黄芭蕉的滋味。
香软甜糯,绵绵密密,入口即化。
他们并不渴望,假若他们未曾品尝,未曾拥有。
可他们不仅吃过,还不止吃过一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那股蔓延在口腔里的芬芳,是甜到心坎的娇软甜腻。
想到黄芭蕉,就不由得想到了云想欢。因为黄芭蕉是云想欢带回来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摘到这样饱满漂亮的芭蕉。
想到云想欢,就又想到她已经离开了庇护所。
想到云想欢,就想到了他们当下艰难痛苦的处境。
心里不禁对云想欢的怨恨又浓烈了几分。
蒋璟雯:「云想欢说出摘黄芭蕉的方法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乔雪依:「说不准是用那个竹篓子套中的黄芭蕉,但竹篓被云想欢带走了,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