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赵国亮连饭都没吃就背着大背篓走了出去,袁梦芝皱了皱眉头,昨天赵国亮出去近两个小时,结果半背篓的柴禾都没有弄到。
按照赵国亮的脾气,今天应该不会再出去弄柴禾了,因为他们屋子门口已经堆满了柴禾,今年冬天其实已经不缺柴禾了。
不过昨晚肖爱琴咳了一个晚上,估计他是去找草药去了,冰天雪地的,大雪早就封了山,他去哪里弄草药。
难道去找叶医生了,可叶医生住在村长家里,赵国亮应该没有这个胆子找到村长家里去,不然肯定要挨批。
挨批也好,谁让他们一来就拍牛倌的马屁,以为自己会做衣服,帮着牛倌做了两套衣服,尾巴就能翘起来了。
“老朱,要不你也拿个背篓去找些柴禾回来,家里柴禾不多了,我连洗个澡都不敢。”
“洗什么澡啊,这么冷的天,别把自己给冻坏了。”
朱清德明显不愿意出去,家里好坏还有火炕烧着,出去就要受冻了,原本就吃不饱,再一受冻,人就要翘辫子了。
“你怎么这么蠢,我想让你去看看赵国亮去哪里,我总觉得他没干好事。”
“你怎么这么烦,人家干什么是人家的自由,你管这么多干嘛。”
“你……我就知道我落魄了,身上没钱了,你就狗眼看人低了,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我不想活了。”
袁梦芝眼泪说来就来,她知道朱清德最怕她流泪了,果然朱清德皱着眉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