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鹤看到他没否认,挑眉。
“吃到嘴了?”
傅燕城看着手中的牌,漫不经心的甩了一张出去。
不搭理他。
“那就是只吃到了嘴,还没吃到其他地方。”
华国文化,博大精深。
温思鹤开始感叹。
“我是真没想到,自己的高岭之花兄弟有一天会喜欢少妇。”
傅燕城捏着牌的手一顿,眉心拧紧。
“别乱用词汇。”
“这就是事实,虽然我承认她有几分姿色,可你不是有洁癖么?真能跟人家共用一个女人?你有没有想过,她刚跟老公亲完嘴儿,转头又来亲你,膈应不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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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燕城确实被他膈应到了,但面上装得很冷静。
“闭嘴!”
温思鹤轻笑,“看来还是有点儿介意的嘛,只是提醒你一句,玩玩而已,她能跟你玩婚外情,也能跟别人玩,这种人的道德底线低,可别真的被人家绕进去了。”
傅燕城将所有的牌交到他手上,整个人往后一靠,隐在阴影里。
“我比你更明白这个道理。”
温思鹤心想,你要是明白的话,就不会跟一个已婚妇女纠缠了。
不过他也不拆穿,想着估计就是因为在penny的身上开的荤,暂时食髓知味。
真要多吃几次,也就腻了。
而这种肉体的欢乐,肯定还达不到让傅燕城为了penny离婚的地步,毕竟还有一个萧初晴呢。
傅燕城坐着,脑海里想的却是托着盛眠,将她放在桌子上的一幕。
她惊慌的用腿夹住了他的腰。
跟那晚一样。
浑身有些热,他把扣子解开,指尖仿佛还留着她发丝的香味儿。
*
盛眠回到家的时候,脑子里乱哄哄的。
洗完澡,她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脸,红得仿佛能滴血。
那种被强势抱着的感觉还一直浸润着每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