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
看着阿疤打出的手势,陆兴邦一脸意外,竟然没有人中liù • hé彩?
他摸着长了些许胡茬的下巴,若有所思,难道肥羊怕被人惦记,所以并没有广而告之?
陆兴邦转念一想,这只大肥羊,旁人或许不知,阿浣一定知道!
反正他又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卖一块劳力士而已,那等阿浣来了,问下阿浣好了。
陆兴邦顿时安下心来,拿起桌上咖啡喝了一口,自从加了糖和奶以后,这玩意变得好喝多了。
不过看着隔壁桌热气腾腾的云吞面,陆兴邦吞了吞口水,该死,都怪那个龙五,他饭都没有好好吃!
陆兴邦第一次抬手要面:“老板,来碗云吞面!”
池老板正在盛面,吓的手一哆嗦,险些烫到自己。
他已习惯了这位大佬的低调存在,每天一杯咖啡,加奶加糖,现在池老板忍痛只收两块钱的成本费。
陆兴邦这一叫面,彻底把池老板整不会了:正常一碗云吞面,标配是五个云吞一把面,那给拳兴哥,几个云吞多少面合适?
池老板犹豫着,又加了五个云吞,想了想,面也多加了一把。
于是,陆兴邦得到了超大一碗云吞面,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他看上去很能吃么?
算了,反正时间还早,一边吃一边再观察观察,看看到底谁是肥羊!
藏的好深!
……
今日不是周末,郭家的家宴规模小了很多,除了几位伯伯,就只有几个年纪大点的堂兄。
郭云琛依然是被重点关爱的对象,几位堂哥轮流夹菜,他又不想浪费,吃了个肚滚腰圆,饭后坐餐椅上都不想动。
最后还是二伯母叫人送了盅山楂饮,喝了才好些。
郭云琛心中苦笑,明日又要多跑半个钟了!
客厅四张沙发,几位伯伯各占了一张,堂哥们都没地方坐,各自找了借口上楼。
郭云琛也想溜,想到今日被叫字不那么好看的先生,心口就有点堵,想上楼练会儿字。
站着练字还能再消消食。
“阿琛!”二伯却叫住了他,与此同时,大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阿琛,坐。”
三伯最爱和大伯唱反调,起因是前些年家里没有自己的船队,货品调度不及时,大伯的百货公司在和其他家竞争时,很是吃了些暗亏,回家就责怪三伯不给力,三伯彼时只能忍。
如今三伯时来运转,扬眉吐气,便时常想找回场子,很干脆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阿琛,坐这里!”
四伯常年和洋人打交道,习惯戴一副金边眼镜,是几位伯伯中看着最斯文的一位,闻言笑道,“你们这不是让阿琛难做?”
郭云琛丝毫没有被感动,果然,四伯下一句立刻道:“阿琛啊,以前可都是四伯飘洋过海去看你的。”
呵呵,四伯不愧是公认笑面虎的存在,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二伯十分干脆,直接撕了一张支票,咔嚓咔嚓又撕成四份,“老规矩,抓阄吧!”
郭云琛:“……”
就知道会这样!
从头到尾都没他说话的余地!
三伯手气好,得意的大笑出声:“哈哈,阿琛,来三伯这里!”
郭云琛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腰却一松,靠到了柔软的沙发背上。
根据他以往经验判断,伯伯们叫他阿琛而不是云琛,应是有事要说,但又不是特别重要。
几位伯伯对视了一眼,大伯笑了笑:“老三,既是你找阿琛,那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