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说一句祁蔓的不好,他们第一个反对。
这一顿下来,两个人都分到了不少的鸡翅和粉蒸肉,拿回去每人都可以尝上一口,解解馋。
这下,两个男人搬东西,也就更加卖力了,跟打了鸡血似的,两边跑。
王红梅端着碗坐在门口和一些妇人们唠嗑,看着卖力搬东西的两个男人,不由得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啧啧啧,也不晓得祁蔓是使了什么手段,把大壮和旺财勾了去,也不见得他们两个上工这么积极,结果给人家搬东西,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村里没啥消遣时间的东西,大多数妇女都喜欢端着碗在村口的槐树下唠嗑乘凉。
沈春花也在其中,这一听王红梅嘴臭,立即就开口反驳。
“咋?瞧着人家过好日子,眼红是不?也不晓得前段时间谁这么不要脸,腆着一张脸端着个碗,跟个乞丐似的,上门讨肉吃,这人啊,人穷志不穷,咱虽然穷,但要脸,可不像某人上门乞讨,人脏,看什么都脏。”
蔓蔓性格好,人又温柔,要是听见王红梅说的这番话,指不定要伤心许久。
王红梅被莫名一怼,气得面红脖子粗,愤恨的扒了两口红薯饭,气急败坏的说道。
“大家都是同村人,祁蔓吃得这么好,俺上门要一点肉,给俺孙子们解解馋咋了?咱好歹也是同村人,再咋样,也不能帮着外人说话吧?”
虽然她和沈春花平日里不对付,但和外村的人有啥冲突,都会互相帮衬。
结果这青天白日跟见了鬼似的,沈春花居然帮着祁蔓那个狐狸精说话,先前她吐槽的时候,咋不见她维护?
沈春花撇了撇嘴,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蔓蔓咋就是外人了?村里谁不晓得,蔓蔓爹娘是烈士,是祁家人,连村长都不敢说蔓蔓是外人,你到先,挑拨离间起来了,谁要是敢说蔓蔓半句不是,就跟我沈春花过不去,别怪我翻脸无情,撕烂她那张臭嘴,特别是你王红梅给我注意一些!”
王红梅虽然是人人畏惧的长舌妇,但是沈春花在怼人这一方面更胜一筹。
一张嘴完全斗不过沈春花,气得面红脖子粗,肚子里憋了一团气,闷声扒着红薯饭。
老房子这边的东西并不多,所以沈旺财和沈大壮搬了两个小时就搬完了。
祁蔓给了每人一块钱的辛苦费。
沈旺财说啥都不乐意收:“村长已经给俺们两个结了工钱了,哪能再多要你的!这些肉菜就当做是给我们的额外辛苦费,要有啥事尽管找俺们两个帮忙就成,俺们晚点还得上工,就先走了。”
说着,拿着一盘的沈大壮,端着碗就走了。
祁蔓摸了摸鼻头,只能把钱收起来,然后用轮椅推着祁老爷子往新房子那边走。
沈旺财和沈大壮端着肉回家,肉香浓郁,十里飘香,惹得不少的村民们瞪直了眼。
“旺财这是去哪赶趟了,咋端了这么多肉回来?”
说话的那人目光紧紧的盯着沈大壮,碗里的粉蒸肉,情不自禁的吞咽着口水,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
沈旺财憨厚的挠了挠头,直言直语:“村长刚才不是让俺们去给祁家搬东西嘛,这不,我和大壮不仅在祁家吃了一顿好的,还拿了两块钱的搬家费呢,剩下的这些肉菜,蔓蔓也给俺们,那让俺们端回去给孩子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