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去他的琵琶骨,废去他的武功。
“
“是......“
长老自是巴不得马上彻底挑断他的琵琶骨,再将温少宜挫骨扬灰。
然而夜景寒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女人了。
他提醒道,“阿暖,你知不知道挑去琵琶骨意味着什么?“
“知道呀,终生终世都不可能再练武功了,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平常人了。
“
什么平常人,是废人好不好......
简单废了他的武功,他或许还可能从头再练。
但琵琶骨要是挑断,温少宜这辈子就彻底无法习武了。
她讲得风清云淡,无所无谓,却是把温少宜的一生都给毁了。
“shā • rén不过头点地,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
“我残忍?呵......夜景寒,你跟温少宜不是死对头吗?怎么这么替他说话?难道你忘记他这些年来是如何追杀你的吗?“
“战场上厮杀,死伤自是难免,立场不同,纷争更是不可免。
在战场上,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杀他,却不屑用这种手段去污辱人。
“
“你是你,我是我,你可以不计较天焚族对你的所做所为,我却无法原谅天焚族对玉族的所做所为。
还不动手。
“
“是。
“
两位长老一左一右架住温少宜,逼得他无法动弹,抬手毫不留情的就想挑断他的琵琶骨。
温少宜一直盯着顾初暖,似乎在等她回心转意,可眼前的女人,除了绝情还是绝情。
她没有半丝心疼,冷漠的就像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