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不知什么时候雨也停了,空气清新无比,带着一丝丝土腥味。
常遇春、王漾茗、张居正和旷金花搀扶着朱厚照在一旁的大靑石上休息。
只见张居正望向面色苍白,双眼黯淡、神色骇然的朱厚照,不解地问:''老大,看你一开始打得好好的,要赢他俩似乎都不是个事,咋后来就稀哩糊涂就败下阵来呢?”
''这你还不明白,他俩一定是使用了违规的暗器-扶桑樱花针呗。”一旁的常遇春答道,''这扶桑人也太可恶了,你要武比,咱就明火执仗、光明正大地比,你玩什么左道旁门、歪门邪术,这算咋回事吗?听说这扶桑樱花针可玄乎着呢,其寒光闪闪、锋利无比,再强悍的肉身也是抵挡不了,一旦被其射中,是流血不止,直至气绝身亡。当时还好是戚先生在,还好他有特效的止血药,不然会惹出多大的事呢!”常遇春快人快语道。
这下旷金花就不明白了,她问:''这难道戚先生就不管吗?”
''怎么管?”常遇春反问道,''听说这扶桑樱花针一旦进入人体就化成水了,在人体表面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你说他使了樱花针,他还可以说你是被他打伤了呢,无凭无据戚先生想管也管不了。”
旷金花一时哑然,沒有破解樱花针的方法,一切都是枉然。
也刚好就在这时,山田带着马仔刘瑾走了过来。
山田对着朱厚照皮笑肉不笑道:''怎么样?朱煜,刚才那一下好受吧?有没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看得出此刻的山田兴奋到了极点,语气中是神色狰狞、杀机弥漫。
他想像中的朱厚照听了这话后一定会不由的会打了一个冷颤,那目中甚至会带着恐惧与绝望,求他下次武比时下手轻点。
哪知朱厚照一听他这话竟是声音惨烈,身子颤抖,简直是怒不可遏,看向山田的目光,露出滔天的愤怒。
''你-”
此刻朱厚照的神情已经不再是恐惧骇然,而是前所未有的狰狞愤怒,一股难以形容的怒气浮现心神,他想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找到破解樱花针的方法,让该死的山田也去亲自尝试一下这种痛苦。
尽管朱厚照这番打斗败下阵来,但他也有血性,听到山田的话语,顿时是怒火满腔,扶桑人无法去讲道理,明明是使了违规的暗器侥幸取胜,竟还口出狂言来招惹自己,是人都有几分脾气,朱厚照当下毫不迟疑的呛道,''你使了违规的暗器这算什么本事?咱要武比就来个公平决斗,决不能使什么鸟么娥子!”
''笑话,谁使么娥子了?无凭无据别乱讲好不好?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别为自已找借口了,这个世界凡事看重的是目的,从不在乎过程和手段,是不是?”山田脸上厉色一闪,声音带着森然,回荡四周。
''山田,你别嚣张,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破解樱花针的方法的。”朱厚照咬牙大吼了一声,一副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跟你姓的疯狂。
其这一大吼,朱厚照立刻感觉到内心丹田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炙热,仿佛有种强烈的渴望从心底深处要喷发出来,这渴望如同一股无形狂暴的气,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让他五脏六腑剧痛,仿佛还下意识的要冲破内心,刹那间宣泄而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