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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金花想歪并有所不知的是,这朱厚照之所以自穿校一别后,电话没一个,书信也没一封,也不过是因为工作忙得脚不沾地似的。
这不,学校刚给了他一个假,他就心急火燎、屁颠屁颠直奔省城来了。
省城犹如虚无缥缈在云踪深处,有种无形的吸力,朱厚照一踏上行程,就只能飘飘然向前掠去,就象传说中扑火的飞蛾一般。
只不过这一趟拎起包包说走就走,足以让朱厚照露出一丝笑容的简易旅行,最后却是令朱厚照万般咂舌,眼睛瞪得大到了牛眼的极限,脸拉得则比驴脸还长。
这是个怎样光荣的行程啊?
原来朱厚照踏上的是一条难以预料、洪水滔天的大麻烦一个接着一个的坑爹恶梦旅行。
其恐怖的程度,足可以令人眼睛发绿,堪比唐僧同志西天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又堪比好莱坞的毛骨悚然、惊险大片。
这一境遇,让朱厚照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是无语,尼玛,这又相当于是鬼门关再走一遭了啊?朱厚照很嚣张的叫道。
话归正题,当天晚上,朱厚照仔细检查了晚上要过夜的环境,感觉与之前相比,一点都不胡乱,近乎完美,又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找到一处风化的断墙残垣,安然在这后面的地上铺了块塑料布,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不过朱厚照并不想马上躺下睡觉,他还得看着乾坤真经秘籍,修炼第三层一下。
但是修炼到半夜时分,他突兀再次有被盯上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