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唐夜，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跟我无关，怎么可能跟我无关，你是为了我，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唐夜垂眸，依旧毫无感情的模样，“我曾经说过，会保护你，照顾你一辈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只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而已，你真不用为自己找那么多借口。”
姜桃愣住了。
哪怕他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都行。
可……
姜桃看着他，眉头微拢，“唐夜，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字面意思。”唐夜说。
姜桃怔怔地看着他，眼神流露出一抹轻蔑和嘲讽，“你的意思是，你对我做的这些，都是源于小时候对我的承诺，你对我的所有，只是因为责任和承诺是吗？”姜桃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
唐夜抿着唇，没有说话。
姜桃忽而笑了，嘲弄，厌世，“我原本以为，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到现在不过是我想多了……”
唐夜身侧两边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等了片刻也没见他反驳，姜桃知道，终究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