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盯着姜桃足足看了一分钟。
各种复杂的情绪和想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然而最后，他硬是没说什么。
因为他从内心清楚，姜桃是为他好。
努力地将心头浮起来的愤怒也压了下去，大宝收回目光，垂下脑袋，“昆说什么？”
“嗯……”姜桃组织着语言，片刻后开口，“沉默。”
大宝闻声，抬眸目光看向窗外。
姜桃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说道，“昆对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无法接受到后面得知全部过程，也是表示理解的。”
“然后呢？”大宝问。
“什么然后？”姜桃问。
“就理解，没有其他的吗？”大宝问。
姜桃看着他，“你想要什么结果？”
“不是我想要什么结果……而是，他们会做出什么决定。”大宝平淡地说，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成熟，好像不管昆做出什么决定，他也都表示能够接受和理解一样。
姜桃听了片刻，算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嘴角溢出一抹轻笑，“还想着退出的事儿呢？”
大宝没说话。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昆是不会同意的。”姜桃说。
“为什么？”大宝问。
“你说为什么？”姜桃反问，“就你那技术，你是心里没点数吗？让你退出，就相当于放虎归山，不管你加入哪个组织，到时候一定就是他的头号敌人，到时候他还得想尽办法找我来杀你，你说，他何必呢？会这么干吗？”
大宝闻声，眉头蹙了起来，一度陷入在这种事情的纠结当中，他都没太考虑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