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份简历,别说出现在这了,就是放在省里面的救助站他们都得供起来。
虽然温晚晚掌管的地方不小,几乎涵盖了一整个长白山山脉。
但实际上,按照级别划分,她这个救助站也就是县级别的。
好好的一个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顶级博士,回到县里当一个兽医?
哪怕是一旁的李老师看到这份简历都沉默了下来,整个人也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这人带点大病?”
李老师也不得不怀疑一下究竟是什么脑子能想到以这种学术水平来到这种边边角角的小救助站考一个编制。
哪怕是走人才引进计划,这种大佬随便找个城市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一个内部编。
甚至一些稍微差点的学校,能开出难以想想的条件求着这种大佬入职。
空气凝重了些许,李老师带着怀疑的目光朝着温晚晚看了过去。
“你是不是偷偷给人下药了?”
温晚晚:???
“这个名字我都是第一次见。”
两道目光交错,随后全都凝视在了监控上。
随着考生逐一进场,监考官也开始检查起了身份信息。
这场考试虽然人不多,但面对着一个编制的竞争,其实也不算少了。
一个考场足足坐了十一个人,在这里只有前三名才能进入到面试。
十一取一,这还是限定了兽医专业,更何况温晚晚的这个编制也只是一个半官方的老破小。
除了五险一金比较稳定之外,一个月工资可能只有两千出头。
从这就能看得出来,现在的大学生对于编制究竟有多么渴望了。
随着铃声的响起,考官宣布了一下考试的规则,随后当着十一个人的面将密封袋拆开。
另一个考官飞快确定好了试卷的数量后,这才挨个下发了下去。
考试这种事,不管是考生还是监考,都是极其痛苦的。
考生面对着试卷上的分数,不得不让自己的大脑飞速运转,将这东西收入囊中。
而作为监考,还需要时刻盯着整个考场,面对着头顶上的监控,言行举止都要保证不会产生误会。
监考这玩意可不是单纯监考考生的,监考本身同样也在监考的范围之内。
当然了,面对着作弊入刑的法律,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敢于挑战谋同监考一起研究怎么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