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推开了手术室的大门,原本等在这的四个男人如今就剩下了一个。
看着连接着呼吸机的黑熊,语气充满了心疼。
“没事了,估计再有几个小时就能醒。”
听到这话,男人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今天这件事本就是一个意外,八十迈行驶的汽车,它突然冲出来,再好的司机也反应不过来。
他留在这,倒不是因为怕什么法律责任,更多的则是内疚。
若是因为他的原因让这只大黑熊死于非命,那这一辈子他的良心都过不去。
“那我留个电话,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给我打过来!”
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将自己的电话号留了下来。
其实这种事压根也不用男人承担什么责任,甚至手术费都不用他拿。
国道很多时候都是从山里直接穿过去的,这也导致了很多野生动物都会发生这种情况。
上头对于这种情况是有专门的拨款用于治疗的,哪怕是后续恢复的不理想,也会给动物园一部分补助,让动物园帮忙饲养。
这只黑熊的运气已经算是不错了,很多时候动物如果被车子撞倒,根本撑不到救助就失去了呼吸。
一路将这只黑熊送进了病房,连接上一大堆仪器后,白函这才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男人将电话留给了白函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救助站。”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白函一双充满了绝望的眼神朝着大兴安岭的方向看了过去。
今天这只是一场手术就险些要了她的命,未来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她要独自一人守着救助站。
不用多,只要这样的手术一天内出现两场,估计她就得直接瘫在手术台上。
现在的白函无比怀念沈南在的那段日子,有这么个大佬坐镇,她只要打打下手就可以了。
哪像是现在,上午还没过去一半呢,就好像是大学连续来了两个体侧一样刺激。
而此时的大兴安岭内,温晚晚和沈南辞别了一只刚刚成年不久的东北虎,来到了一处小水潭旁边。
“休息一小时,吃点东西再走。”
沈南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飞快用水潭的清水洗了洗脸。
冰凉的山泉水让林子里的闷热消退了些许。
“中午吃红烧肉怎么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