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白和高雯一脸懵,他说啥?要成为谁的新娘?
哇,这跟被抓进土匪窝当压寨夫人有什么两样?
高雯当即说道:“我不要!”
苏秋白蹭了她一下,用沪海本地的方言低声说道:“雯雯别急眼儿,眼下这情况咱们没得选择,口头上先答应他,然后再找机会逃出去。”
随从愣了一下,问道:“你在跟她说什么?”
苏秋白笑道:“我在劝她心甘情愿嫁给萨菲将军,早就听闻将军的威名,我仰慕已久啊!”
随从的脸上这才笑开了花,把苏秋白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白胡子。
白胡子萨菲哈哈大笑,摸了一把苏秋白的脸蛋,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话。
随从说:“萨菲将军说他也很喜欢你。”
苏秋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
白胡子萨菲转身走了,交代随从给她们俩松绑,然后好好看守着,不许她们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随从连连点头,解开了苏秋白和高雯身上的尼龙绳,然后把白胡子萨菲送了出去,他就在门外守着。
随从出去之前对苏秋白说:“你好好劝劝她,能嫁给萨菲将军真的是你们的福分,萨菲将军不想对美丽的女人用强迫的手段,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他宁愿杀掉。”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会劝她的。”
“嘎吱……”木门紧闭,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苏秋白和高雯。
活动了一下被勒得酸痛的手腕,高雯问:“咱们有办法逃出去吗?”
苏秋白思索了好一会儿,说道:“咱们首先要想个办法逃出这个房间。”
“外面有人守着,怎么逃?”
苏秋白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这个房间,忽然她发现墙壁上有一个小孔,往昏暗的房间里面透进了一束光。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把眼睛凑在小孔跟前。
外面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似乎所有的人都在为晚上白胡子萨菲的大婚做准备,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
苏秋白返回来,说道:“要离开这个房间,我们就必须杀掉这个守门的家伙。”
“啊?shā • rén?”高雯顿时脸色煞白,她没想到这句话会从苏秋白嘴里说出来。
苏秋白也有些紧张,但还是说道:“不这样做,我们就会沦为非洲军阀的玩物,到时候生不如死的是我们。”
有过一次被绑架的经历,苏秋白的内心已经强大了许多,而有她作为榜样,高雯才找到了一点自己的方向。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苏秋白仔细地寻找这个房间里能用得上的东西。
四条刚才捆绑她们所用的尼龙绳,一张木床,床底下有两块碎砖头……
除此之外却是什么也没了。
靠这些东西杀死一个强壮的黑人士兵,可能吗?显然不可能……
苏秋白的目光落在高雯的脑袋上,忽然眼前一亮,那是昨天晚上高雯洗完澡之后用来束头发用的簪子,有一个非常锐利的尖端!
“就用它了!”
苏秋白一把将高雯的发簪拔了下来,顿时她的长发垂下来披散在脑后。
“雯雯,你准备好了吗?”
高雯从身上扯下一条碎布,重新把头发绑了个单马尾,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拼了!”
苏秋白右手握着簪子藏在身后,轻轻走到门口,抬起左手叩了叩门,高声问道:“有人吗?”
白胡子萨菲的随从顿时回答:“什么事?”
“你进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随从也没想太多,顿时把门打开……
“嗖!”
他一开门就看到了苏秋白娇美的笑颜,然后只感觉到脖子一疼!
“啊,嘎嘎……”气管破了,随丛发出的哀嚎声很小却像只鸭子一般嘶哑。
他双手捂着破损的喉咙跪倒在地,然后身子一歪倒在了刚进门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