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文笑了,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他生气吗?生气,很生气!
可怪黎力和水卯笙吗?无法责备,缉毒是他们的责任,没有他们,国内早就泛滥了。
然后一个个家庭破裂,妻离子散。
怪谁呢?
只能怪自己这些人运气不好。
怪毒贩好死不死的惹到他的老师,朋友,爱,姐姐头上。
看着那处木屋,问道“卯笙,杀毒贩犯法吗?“
水卯笙不明其意的摇摇头。
杨修文见后说道:”那就好,等天色暗下来,我去shā • rén。
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文教授他们也等不了。
毒贩各个都是亡命之徒,生性凶残。
多等一会,就会出现不可预知的变数,多一分危险。“
伸手从背后拿出一个水壶,递给水卯笙“喝口水,休息一下,别担心,毒贩,一个也跑不了,嘿嘿,敢动我的人!”
水卯笙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扭头看着靠在树上闭目养神的杨修文。
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隐隐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浓。。。
天慢慢黑了,不远处的木屋里亮起了微弱的灯光,杨修文猛地睁开眼睛,寒光一闪。
对身边的水卯笙说道:“等一会,木屋起火了,就过来和我会合,边境,算个屁。”
身形一动,人已经出现在十米开外,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水卯笙使劲揉揉眼睛,张着嘴,又咽了一下口水,嘟囔道:“神仙吗!”
木屋里,一根蜡烛跳动着火苗,不时弹出一个火星,刺啦一声消失不见,简易的几根木头拼成的木桌。
手腕粗的木头做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黝黑的皮肤,短短的头发根根直立着,缅国特征,眼神凶狠,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一张嘴,一口歪扭七八的牙齿黄不溜秋,牙根发红,应该是长期嚼食槟榔的残留物。
用一根细棍拨弄着桌子上的一撮白色粉末,理成一条线后,低头对着,“吸溜”一声吸进了体内。
然后靠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一副满足。
门开了,一个穿着缅族服饰马甲的男人走了进来。
光头,贼眉鼠眼,身上背着一把AK-47自动步枪,胸前挂着一个弹夹袋。
他对屋里的男人说道:“头,嘎登死了,颈部中枪,动脉破裂。
那几个人质怎么办?处理不好,华国不会放过我们的。”
中年人一拳砸在桌子上“这些该死的华国兵,阴魂不散啊,走哪里都能碰到。
那边的买家催了好几次了,货运不过去,别的卖家就会抢走我们的客户。
这样,我们给他们来一个,华国古语说的,明修什么桥,暗什么舱!“
光头补充道:“头,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中年人点头:“对,对,老子知道,要你嘎猜补充!
咱们现在六人,我在这里与华国谈判,让他们交钱赎人,拖住他们。
你带四人悄悄的走货,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交易。哈哈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