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唉,实在是费解,张大人,来,再来一杯。”
又是酒过三巡,屈子辰看出张思阳有些意动,但是心中的想法还似乎说不出口来,于是便又给出个理由:
“张大人,其实,我做官之前曾经想过,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小岛,在上面种些花花草草,平稳的度过一生。”
听得如此暗示,张思阳心中有了计较。
“对了,张大人,下官以为,占领了海匪盘踞的海岛以后,应该多派兵驻守一段时间,有王大人的前车之鉴,下官实在不敢大意啊,还是小心为妙。”
如此明显的暗示,张思阳作为一个为官多年的老油条岂能听不明白,当即表示:
“屈大人说的对,那些海匪奸滑无比,王大人就是这样被偷袭的,保不准就藏在什么地方,屈大人要再三小心啊,率兵多驻守一段时间,还是很有必要的。只是岛上事务繁多,就有劳屈大人了。”
屈子辰装作不在意的说道:
“诶,张大人这是什么话,为国为民,奉献力量,乃是屈某一生的夙愿,谈何有劳之说?”
“事不宜迟,明日,下官便查看府库中的金银,拨出一笔款项来,以充劳军之费,万不可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那多劳烦张大人,这点小事,下官自会想办法解决的。”
“诶,我心意已决,屈大人万万不可推辞啊。”
“唉,让张大人如此关心,下官何德何能?既然大人如此坚持,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一直喝到了傍晚,张思阳一边出门送屈子辰一边说道:“预祝屈大人旗开得胜,张某在府城为屈大人摆上庆功宴,等着好消息。”
“必不负张大人期望,屈某敢不效死。”
出了张府,屈子辰拒绝了手下牵来的马匹,想要多走一会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