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冷了,离花灵带着紧张考完的那一场试,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那场堵注的最终的结果并没有出现什么意料之外,容温是任允的得意门生,有澜城才女之称,她替任允赚了那可谓是盆满钵满——当然她自然是并不知道的,即使会知道,那也会在很久之后。
花灵其实是很奇怪的,考试的时候她是万分紧张的,不过考完之后她就不紧张了,也不在意分数也不在意什么,照样的吃喝玩乐,就连最后的结果她都忘记问了。
早就说过,她其实并不在意这场考试的结果如何,她只在意任允,任允说,无论结果怎么样,她在他心里面都是最好的,永远都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她,她永远都是很完美很优秀的。
花灵就开心了,所以也就不在意那场考试的结果了。
其实这一次花灵并没有很差,反而还是略微出色的。
北星澜:“花灵?这个人是谁?之前好像不在这里面吧?”
任允:“是,今年进的女学院。”
北星澜摸了摸下巴,略微沉思:“嗯,这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不可能,皇上您绝对没听说过她。”
北星澜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道:“话可不要说的这么绝对。”
任允脸上假笑满满。
“不就是住在你府上的姑娘之一吗,这有什么没听说过的。”
任允:“……”
这句话就是怎么听怎么奇怪呢。
“皇上说笑了。”
“哎,可别谦虚了,你府上的姑娘啊,个个皆是倾国倾城,太傅艳福着实不浅。”
任允倒是不在意这调侃,谁叫他脸皮向来就比常人厚一些呢。
“皇上这话可真是严重了,倾国倾城,倒还真是不至于,不过就是结交了几个……挚友?”
北星澜:“行了,别贫了,还挚友,说正经的,许纾说你对那姑娘不一般,老实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任允:“漂亮的姑娘谁不喜欢呢,臣看上的人多了去了,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北星澜就冷眼看着他贫嘴,小时候任允是他的伴读,这个伴读胆子很大,第一天就把他这个小太子给打了,后来本以为会相互不对付,可谁又能想到打着打着就打成了兄弟。
如今成了帝王,能够和他闲聊几句,打个贫嘴的也就只有这个不怕死的兄弟了。
“差不多就得了,不过说实话,朕对这花灵还真是有些好奇,听说你们打赌中就有一个她?”
任允:“啊,对,皇上,你赌输了,可别赖账啊。”
北星澜:“……”
这要账竟然都要到他头上了。
“看来你对这姑娘是真的有意思了。”北星澜颇为有兴趣的为任允操心着终身大事。
任允无奈又好笑:“皇上,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对人家有意思的。”
“直觉,行了,什么话都别说了,以后找个时间里的把人带来,让朕好好瞧一瞧。”
这话说的,就跟一个老父亲对着一个不懂事的儿子口吻颇为一样。
这小皇帝比任允还要小上两岁呢,任允也着实是搞不明白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老气横秋的语气说话。
“皇上,国家大事不够您操心,怎么还关注起臣的姻缘了。”
北星澜:“你就当是朕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成吗?”
“哎呦,不敢不敢!”
北星澜扫了他一眼:“那批军火的事情,你最近可有在关注?”
“上朝看了几次热闹……这件事里面有丞相的参与?”
北星澜点了点头:“他就是那个揭发的人。”
任允倒并不是很意外,自从他知道卜阴也掺和在其中,就知道他扮演的是个什么身份。
在任允看来,卜阴是绝不可能私藏军火的,既然掺和其中,那毕竟是那个发现了并且揭发的那个人。
“可是他之后为什么不说,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北星澜:“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也没想到事情发酵如此严重吧,估计那时也不好拿定主意。”
“严重?这些还有些什么人?”
北星澜叹了口气,十分头疼:“还有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