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似乎上一次一样,依然是卜阴搞得鬼,依然是疫病,花灵他们看出来了,但却依然什么都阻止不了,任允依然有着一颗圣人心,用花灵的话来说,就是爱多管闲事。
花灵可能本身就没有那个人那么多的热心肠,她如今喜欢在外面跑,照顾那些人,原因也只不过是因为任允罢了。
“明明是一个太傅,做好自己的本职不就好了吗,就那么多人都喜欢你管吗?”
这些话自然是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说的,她只能自言自语抱怨着。
季辉:“师父。”
卜阴此刻正低着头,不是在看着一本什么书,他身下跪着一个人,不,是妖。
听见有人来,头也不抬,只是自顾自的翻了一页书“嗯,事情进展的如何?”
季辉:“很顺利,如今外面已经……”
卜阴点点头:“嗯,不错,丝绵如果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知道?”
“是,师父。”季辉应了一声随后又犹豫的叫了一下卜阴。
“有什么话就直说。”
“徒儿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卜阴神色平常,声音淡淡道:“将这做城,或者说这整个国,都变成妖族的,为妖族统治不好吗?”
季辉微微皱了皱眉,他实在想不出这到底哪里好了,尤其是在那看见外面的那些人,染了病的每日都在恐惧,被关了起来,其他人也并不是很好,脸上的疲惫和恐惧从未消散过,季辉看着他们,心里面微微有些酸痛。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这样的事情,此次时候他们一直都在做噩梦,梦见那一张张脸,还有那恐怖的神情。
季辉轻声道:“徒儿还是不明白。”
卜阴第一次抬眼看了看他,他的这个徒弟呀,有的时候很软弱,有的时候也会妇人之仁,总会同情一些不该同情的人,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不过好在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也没有嫌弃什么太大的乱子,这个徒弟他一直都觉得有意思,有的时候他会变受着良心的谴责,一边又犹犹豫豫的帮他一些事,每一次他都能完成的很好,所以说他带着纠结犹豫的情绪,不过整体上来说还是很听话,很乖的呢。
“觉得我这样做法有什么问题?”卜阴轻轻合上了那本他从上午就开始看的书,低头用脚蹭了蹭跪在地上人。
“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法残忍啊,你呢,你觉得呢?”
这句话他是问跪在自己身下的那个人的。
治疗男人声音小小:“主人做什么事情自然都是对的。”
卜阴微微摇了摇头:“不乖呀,答非所问呢。”
那人动了动,随后仰着头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宁愿一个男人,却展现出了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似乎要证明什么似的诚恳道:“不是的,不残忍,一点都不残忍,那是他们应该的下场。”
季辉满脸不可思议不可置信,这小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样的做法难道还不让人吗?什么叫应得的下场?试问谁应该又是这样的下场呢?
卜阴:“季辉啊。”
“师父。”
卜阴叹了口气,随后道:“许多事情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便好,你不是最相信是不,那你就继续相信着,你只需要记住,为师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季辉看着这样的师父,张了张嘴,最终把想要说的话给一咽了下去。
罢了,这个人是他的师父,他相信这个人,这个人绝对不会做出……他现在这样挺是事出有因的。
其实卜阴事出有因这四个字,与他其实没有太大的联系,卜阴也完全不是奢望因为但掏出的这些事情就能达成自己最终的目的。仅仅这些是不可能的,
卜阴逗弄着跪在地上已经被驯化了的小妖,脸上的笑意不明。
花灵看着任允整日忙里忙外,她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她能做的时候,跟着这个人的步伐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卜阴,花灵一想到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住主的握紧了拳头,这下我的算盘打的是真的好当初的那个约定,如今想来。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这来势汹汹的怪病花灵可以万分的确定始作俑者必然就是卜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