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年很拘谨,“父亲所教,儿子一字不敢忘却。”
肖贤放下杯子,“一会儿等你母亲来了,也让她尝尝。”
“是。”
肖贤看了看紧张兮兮的赵约罗,道:“红儿也许久没喝了,来尝尝,叙北,还有十九叔?”
凤天歌白了一眼他,也毫不客气的拿了一杯。
良久后,肖贤放下茶杯,躺回竹椅上,阖着双目晒起了太阳,可他的话,却全无往日的悠闲,“同我说说吧。”
这话一出,楚叙北先慌了神。
赵约罗看了眼谢道年,摇了摇头。
谢道年刚要开口,肖贤又道:“你别糊弄我,我恐怕还没糊涂到那个份上。”
“……”
小虎子至此,他父亲历辛,即是当年离恨天的左护法不可能不管,纵然小虎子听了谢道年的话一句不说,可看不到左护法,肖贤必然生疑。
谢道年面露难色,凤天歌忽地道:“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我都知道。”
肖贤缓缓睁开眼,“历辛去哪儿了。”
凤天歌道:“他死了。”
“怎么死的。”
凤天歌深吸一口气,赵约罗突然打断了他,“父亲!您没必要再追究过去的事儿!……”
肖贤没接她的茬儿,坐起身来,“到底是怎么死的。”
楚叙北紧紧捏着手里的棋子,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