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香远远就看到了那她每天做梦都想撕碎的脸,这种心情就像纯白的雪地被一头野猪踩烂了。
只见无上魔尊抓着一个鬼域士兵的手不依不饶,“这可是我夫人一针一线缝的荷包,你弄破了,得赔我。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得她能为我亲手制成。”
可怜的怪物士兵哭哭啼啼,“我没有!你那个本身就是坏的!”
血月之下,一顶奢华无比的绯红色鎏金顶的轿子在百鬼的簇拥下从天边徐徐飞行而至,半卧在里面的人手持白孔雀扇,只露出一双细长的丹凤眼。
九重春色无论去哪,总是要讲排场。
罡风裂空而至,肖贤依旧岿然不动,抬手间便化解了那道绯红色的元气。
他看向那个,暴跳起来才能和他一边高的九重春色,就像遇见多年不见的故友那般,亲切又真正的道:“九姑娘,许久不见。”
大概这世上,也只有他敢这么叫九重春色。
不过现在玉无香倒是和他一边高,因为她换了一双很高的鞋,她绝不允许自己矮他一头。
她努力保持着优雅又尊贵的姿态,“滚出鬼域,以免脏了我的眼睛。真是讨厌!”
“可是你的人弄坏了我最宝贝的东西,你得赔我。”
“滚,老娘不想和你浪费口舌。就算我弄坏一千个一万个,也是你活该。你可知老娘当初被你害的失去了什么!”
“有过么?”
她恨得牙根痒痒,就是这种一脸无辜好像还为你好的神情,最让她厌烦,“你——!就算找遍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种无耻之徒!”
肖贤煞有介事的叹息,“既然你不欢迎我,九黎珠我便拿去给夫人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