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闻言,全都错愕的看向云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们不敢相信云泽不仅敢跟李铭过不去,竟然还敢反过来让李铭给他舔鞋底。
要知道李铭在书画院可是无人敢惹,除了几位背后背景深厚的学生,其他人见到李铭都得退避三舍。
不仅是因为李铭的爸是李刚,是书画院的中祭酒,更是因为李刚的亲叔叔就是李正。当朝右相啊,朝中除了宋睿这位左相之外,第二人。
这样的人!谁敢惹,所有人见云泽年纪轻轻的,估计也就是书画院新晋的学生,这样的学生不知天高地厚的惹上李铭,这下怕是惨了。
所有人都怜悯的看着云泽,全都摇了摇头。
而门口的守卫看到此景,对视一眼间,他们走了过来,李铭怎么说也是中祭酒的儿子。
而且,中祭酒很有可能晋升中大祭酒,一旦成为大祭酒,那是有机会接掌书画院的,毕竟,现在的书画院院正郭照已经年近八十,随时都要退休了。
“住手,快放开李公子,你乖乖跟我们去院监署,准备接受制裁!”其中一名守卫冷冷对云泽道。
同时,另五名守卫则将云泽围了起来,看这架式,是准备替李铭出头。
云泽转头看向六名守卫,淡淡道:“你们是书画院的守卫?!”
他这话一出口,对面的六名守卫一愣,不知道云泽话里是什么意思,但为首那人还是冷声道:“当然是!怎么……你想反抗!”
云泽闻言,淡淡一笑道:“反抗!呵呵……你们配让我反抗吗!而且,就凭你们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品行,也配当书画院守卫!刚刚他为难我时,让我舔鞋底时,为何不见你出来阻止,又为何不见你将他拉往院监署。”
云泽这话让对面的六人一呆,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云泽的质问。
他们也的确是看人下菜,欺软怕硬。刚刚李铭欺辱云泽时,他们忌惮李铭,当然不可能出面帮云泽。
现在李铭吃亏了,他们为了巴结李铭,当然要出来帮李铭出头。
周围的人听到云泽这话,全都点了点头,在心里不由得赞了句云泽牛逼。不仅敢弄李铭,竟然也敢怼守卫。
更是说出了大家心中想说的话,在场有多少人没有受到过李铭等人的欺辱,可书画院这些守卫,哪个不是向着那帮权贵子弟。
至于他们这些富家子弟,虽然有些钱财,但比起权势来,却又差太远,更不要说,这些人当中,还有许多寒门子弟。
他们就更是受尽委屈,无钱无势更受屈辱。
“哼……你也配跟李公子比,他爹是中祭酒,你爹要是中祭酒,我也帮你!”为首那名守卫回过神来,满脸不屑的看向云泽。
剩下五名守卫也跟着点了点头,满脸嘲讽的看着云泽道:“有本事,你也让你爹当中祭酒啊,你爹若是中祭酒,我们就帮你。”
周围的人闻言,摇了摇头,看向六名守卫有些愤怒,看向云泽,眼里的怜悯更浓。
那六名守卫还真是没有底线,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真亏得他们还是书画院的守卫,是非不分,只看权势。至于云泽,没有人觉得他能有个中祭酒的爹。
书画院中的四个中祭酒,众人还没有听说谁有云泽这么大的儿子。
“没错,小子,有本事你有个中祭酒的爹啊,你若是有,本少今天这鞋子就舔了,要是没有,你识相点就放了本少,这样,你可能还会死得好看一些,不然,本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