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饮茶。”
“皆大欢喜。”
茶室的气氛再度活跃了起来,三人到底都是大佬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会再摆在明面上。
至少,表面上是过去了。
大丧坐在座位上脸色不是很好,眼神犀利的盯着吴志辉,恨不得将他活剐。
吴志辉坐在这里,那是把自己的脸打的啪啪作响。
任擎天用吴志辉这么一步棋来架自己,原本还想反制的,谁知道这个吴志辉这么夯,比自己还威。
“行了。”
大丧喝了口茶,越发觉得无味,推开杯子站了起来:“天哥,我还有事,走先。”
“行,差不多了,我们也散了。”
任擎天笑着点了点头:“那就不送了。”
“哼。”
大丧冷哼一声,手指在空中指了指吴志辉:“小子,我记住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把这个盘子盘活!”
“呵呵。”
兴叔笑了起来,看了眼已经离开的大丧,饮了口茶:“那今天就到此为止。”
他跟飞龙两人相继起身,跟任擎天告辞离开。
“辉仔。”
任擎天笑呵呵的看着吴志辉:“真是没想到啊,你小子做事这么嘢,竟然敢跟大丧叫板。”
“都他妈两个肩膀扛一個脑袋,谁怕谁?”
吴志辉不屑撇嘴:“我要往前走,谁要是敢拦我的路,管他是谁,我照打不误,一次全干趴下!”
“哈哈,好,到底是后生仔,够气盛,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
任擎天仰头大笑了起来,然后有些诧异的看着吴志辉:“大丧的身手我见过,你小子身手不错嘛,能轻松压制住他,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怎么练的?”
“没有没有,以前喂过几年猪,全是蛮力。”
吴志辉摇了摇,跟着笑道:“多谢天哥撑我,地盘交給我,放心吧,我保证帮天哥打理的漂漂亮亮的。”
说完。
他冲门口等待的大D招了招手:“大D,你去看看大嫂赢了多少钞票了,让大嫂再打两局,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嗯,我对你还是放心的,但是大丧这个人,伱得小心点。”
任擎天在凳子前坐下,給吴志辉派了支香烟,开始介绍了起来:“你是第一次见他们,我跟你说说情况。”
“兴叔他这个人肯定是撑我的,不用管太多,飞龙嘛,他在西营盘做K仔生意的,生意有兴叔帮忙,倒也自在。”
他的眉头皱起来了:“就是这个大丧嘛,你也看到了,太张扬,现在越来越没规矩,敢跟我唱反调。”
吴志辉不动声色挑眉:“大丧做什么生意的?这么狂?”
很明显,任擎天对大丧是不满意的。
“大丧啊,呵呵,他就是个鸭头,以前靠女人揾食的,給夜总会送女人。”
任擎天吐着烟雾摇了摇头:“后来,他搭上了线,专门在河边做营生,有路子。”
河边。
那就是蛇头,做的偷渡生意。
在这个年代,蛇头还是一门非常很来钱的营生的,专门从大陆接那些过不来的人。
“你知不知啊,就连我都tā • mā • de要看他脸色吃饭啊,草,yè • chǎng女人的价格都是他说了算。”
任擎天说到这里,撇嘴摇了摇头:“tā • mā • de,他什么时候不开心了不往yè • chǎng送人,那些夜总会的老细就全部要来找我。”
他有些上火,连吸了两口香烟:““大丧现在是越来越没谱了,放任手下的蛇头乱搞,那些往yè • chǎng送的女人啊有不少就是偷渡卡下来的女人,搞得乱七八糟。”
“我早就说过了,让他收敛一点,但是他不听,你妈的,好几次那些女人搞事被差佬盯上,害的场子被扫。”
吴志辉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