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岳九月连早饭都没吃,天刚蒙蒙亮就起床,跟林朝南说了声,就收拾收拾走人了。
她就不信了,这个家离她一天还都不过了?她不在家,林朝东还真能狠心不管他的妻儿?
要是林朝东真不管,她就敬他是条汉子,等她回来了,保准把她的妻儿都给照顾的妥妥贴贴的!
岳九月一边腹诽,一边被风推着往前走,还不忘祭奠自己的五脏庙。
别的不能吃,煎饼卷煮鸡蛋,再撒上点儿盐,也是很好吃的嘛。
岳九月慢悠悠的炫完了两个煎饼,路都走了没一半,她又拿出个竹筒样式的水杯,灌了几口热水,这才开始大步赶路。
她说今儿个出来,可不止是为了跟林朝东两口子赌气的,她是真有事!
本来出来请大夫这活儿,该是让林朝东或者另外两个儿子来的,可林朝东两口子背后说她坏话不说,还那么不小心的叫林朝北给听到了,她这也算是一种抗议了吧。
去了镇上的李家医馆,把情况大体跟李老大夫一说,付了出诊费,看着李老大夫上了马车出了镇子,岳九月就去了牙行那里,看看有没有看顺眼的人,尤其是那种会照顾产妇的中年妇女,她想买个回去帮忙照顾柳氏。
原主当初怀四个孩子的时候,一直都是干活干到生的那天,而且月子也没有好好做,身上还不干净呢,就开始做家务,不然她也不会身上到处都不舒服了,加上她本人身边也没有过产妇,还真不了解怎么照顾产妇,伺候月子呢。
“这位,老夫人,恁来这是想看看啥?房子土地?还是奴婢仆役?”
有个跟岳九月差不多年纪,但穿着、状态都比岳九月好不少的牙婆,不算热情的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