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逛了一圈,岳九月没再看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买了些吃的,又买了一匹粗麻布,一匹细麻布,由那娘仨抱着,回家了。
回到家里,她才发现,家里住的地方,貌似不大够啊。
行吧,把西屋的鸡和兔子都放回圈里养着,打扫打扫,再通通风,还是可以继续住的。
岳九月正准备烧火做饭呢,听到前边动静的林朝东就急切的跑了过来,先是看到了正在打扫西屋的不认识的三个人,愣了一下后,什么也没说,就直奔着堂屋过来了。
“娘!家里都住不开了,恁怎么还有那闲心接济穷亲戚?他们是哪门子的亲戚啊?俺怎么从来没见过?
对了,娘,恁今早晨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恁不知道俺还忙着整地呢?恁倒是舒坦了,留俺在家又是伺候嫚儿她娘吃哈拉撒,又是给大壮洗介子(尿布)的,这哪儿是男人干的活儿啊!”
一看到岳九月,林朝东就是一通埋怨,虽然他不敢对着岳九月大小声,可埋怨的话半句没少说,气的岳九月毫不客气的拿起一旁的烧火棍就挥过去了。
“俺叫恁埋怨俺!叫恁埋怨俺!恁个白眼狼的狗东西!恁媳妇儿是给俺娶的?孩子是给俺生的?恁伺候恁自己的媳妇孩子不是应该的么?
俺养活恁到这么大,又给恁娶了媳妇,恁不知道孝顺俺这个当娘的不说,还想把恁媳妇孩子都叫俺给恁养着啊!早知道恁是这么个狗东西,当初生下恁的时候,还不如把恁扔了茅坑里!”
打累了,岳九月就换了另一只手,她想打这狗东西很久了,今儿个既然忍不住了,那就打个尽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