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乐队午休,和放学的练习完后,队员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待众人散去后,李莫言独留下了叶思仁和林雪柔在平部室,分配好于巡游比赛前,各自负责准备的东西。
两人一边听,一边看着莫言从柜子里拿出她的咖啡机,心情很是凝重。
“你说大师姐会不会发现?”
“应该不会吧…...”
“巡游比赛从旺角大球场沿着弥敦道,一直走到尖沙咀钟楼的观众席,然后进行5分钟的压轴表演。路程全长公里,每隔一公里会有一个水站。我们需要有义工,驻守在每一个站点。因为丘文生的身体状况,他会在最后600米的站点,才加入我们。”莫言说着,打开了咖啡胶囊的盒子。
雪柔忽然心里一凉,对正认真做笔记的思仁耳语道:“糟了!我们喝了这么多咖啡,不会被发现吧!”
正说着,在学校的训导室,周国栋….
“下班来一杯咖啡,人生一大乐事…….啊!?我。。。我。。。的咖啡胶囊呢!怎么全没了!”
“放心,我已经从别的地方,把咖啡胶囊调过来了……”思仁淡定地用中指顶一顶那摔了好几次,勉强用透明胶带稳固的眼镜,缜密而睿智地说。
“你办事,我放心!”雪柔用拳头轻轻地推一下思仁的肩,对他说。
只见莫言在咖啡机前愣了一愣,问:“你们有牛奶吗?”
“有!”说着,雪柔便把中午用剩的那一瓶,从干部室的冰室里拿了出来给她,然后说:“盛惠8块!”
思仁见状,扯了扯她,轻道:“你还好意思收人家的钱!”
“当然,你以为牛奶是天上掉下来的?”
莫言二话不说,便放了一张10块在桌上:“不用找!”
雪柔拿起10块,得意忘形地望着它。但惹得思仁一脸鄙视。
“听别这表情,待会儿,我请你吃烤肠!”
这…..
早说嘛!
见莫言在打奶泡,雪柔便兴致勃勃地凑了上去,说:“要不,我帮你拉花吧?”
“你会?”莫言鄙夷所思地看了看她,见她盛意难推,就让她试试。
“当然,你别忘了,我妈是开餐厅的!”雪柔自信道。
思仁皱了皱眉,对她轻说:“你才学了多,别献世了!”
“哼!”雪柔不理,接过咖啡和奶杯就一顿蛮干。
她不拉还好,拉了,就像拉了一坨便便那样,糊成一团,莫言看了也实在喝不下去。
“你自己喝吧……”
“谢谢大师姐!”
雪柔接过咖啡,眉飞色舞,仿佛那沉睡了一个下午的对咖啡的依恋再度被唤醒。
“好喝!舒服!”雪柔说。
思仁见状,对她轻声说:“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我是故意不小心的!”
看着雪柔满足的样子,思仁搭了搭嘴。
“思仁,你过来!”莫言用似是用着媚惑的声音,邀请思仁来到她的身边。
“是!”
思仁喉咙滚了滚,走了上去。
从莫言的手上,接过咖啡,那两根手指几秒不经意的触碰,就让他的耳朵红了起来。
莫言把手搭里肩上,凑近他的脸,对雪柔嘲讽道:“让她见识一下手,甚么才叫拉花!”
思仁心跳得很快,手都在抖,可怎能在女神面前失威呢!
他立马摘下眼镜,甩了甩头,一副痞帅的样子,拿起咖啡与奶,一丝一点一滴一拉,瞬间,一只可爱的小狐狸活灵活现在小小的杯子里。
莫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如乌梅子酱般的浅笑,也令思仁非常着迷。
“这才是拉花!”
“谢师父。”
说罢,莫言喝了几口,因为赶时间,所以便把喝剩下的给思仁。
思仁红着脸,接过莫言喝过的咖啡,每一口,都很甜。
“你……很不对劲!”雪柔咬着杯子,以鄙视的目光看着思仁,心里有点酸。
“甚么!”思仁被吓得连忙带上眼镜,以缜密的样子说:“你别想多了,我和师父的关系,很纯洁的!”
“我又没说甚么,你倒是自己招了!”雪柔冷啧道。
“原来,你曾经说过,只是把晓静当成妹妹是这个意思!可你想多了,大师姐,绝对不可能喜欢一个小他十岁的男生!”
“我……”
思仁一下子挤一不出话来,直接脑海灵光一闪,像是捡到了枪,和向雪柔疯狂输出:“你才不对劲,那天吃饭,你不是说你牛奶敏感吗?你今天喝了多少杯拿铁咖啡。啊!原来你就是纯粹折腾我而已!你根本没有牛奶过敏!”
“我…….你…….”雪柔也被他弄得挤不出话来。
“对,就是想折腾你,又咋了!”她拎起衣袖,威胁道。
思仁看了看她的二头肌,喉咙滚了滚,“你…….我不跟你说,我要帮师父洗咖啡机!”
“我也要去买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