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
平湖畔,此时聚集了极多的学生、老师,已经毕业的校友。
有的专程从国外赶回来,有很多赶不回来的,心同在。
还有很多燕城别的学校的师生。把平湖能填满了。
大家来见证奇迹,来敬拜,树立崇高的理想。
今天周六,中学生、小学生都不上课,排着队一堆一堆的。据说礼湖边非常有秩序,平湖自然不能输给他们了。
据说这是学海,学生们盯着学海,感受着浮沉。
燕大的校长郑海滨,和诸位校长、教授、老头老太太,神情肃穆,内心复杂。
这个效果是极强了,虽不至于强制性的,但要在这儿混日子怕是不容易。
一天两天的能忍,时间长了不是适应,而可能崩溃。
这里边牵涉的太多,需要好好考虑。
至于大师没把作用提前告知,或者与校方商量,这能开口?
你是默认的,她也是默认的。大学就该如此,堂堂正正!多复杂的事不是她要考虑的。
何况,文昌塔送了!多少人说燕大占便宜,燕大敢说没有?
多少学子以更神圣的姿态求学,谁敢辜负?就算是普通的教授都怕成千古罪人。
郭嘉的伟/业,就看大家了,如果实在觉得不适应,可以另谋高就。
燕大,本来就承担着最重的责任。现在,无数人期待,就像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郑海滨的心情有些凝重,他很忙。各种事儿多得很。
平湖的这边有图书馆、大礼堂,一片空地上曾发生过极多的事。
现在,那幅绣品的安放地点已经准备好,也是在图书馆边上。学海嘛这个位置极合适。
到时大家会在这儿搞个小型的仪式。
不仅各校参与,燕城一些领导都会到。教育是百年/大计。
现在在紧张忙碌的准备。虽然不搞一些虚的,但实的也要搞。
校长助理又找校长汇报:“Lawrence非常严肃的阻止。”
另一个校长问道:“哪个Lawrence?”
助理非常严肃的回答:“就是那个不承认是国内人的Lawrence,并且庄重的信了教。”
郑海滨黑着脸,懒得理。
别说教授们知道一些内幕,年轻的学子大多听过这位。
他是燕大的学生,非常的优秀,自然就出国了。在国外呆了两天,他才知道人应该是什么样?应该是自由的!没有任何束缚!所以也不被国束缚!后来又信了那位自由的神,觉得自己圆满了。对于国内的种种不自由,有太多恨铁不成钢的指责。
让国外一些不明就里的,都以为国内现在还裹小脚。
几个老头气的,不骂人,但……呸!
大家辛辛苦苦,他一个使劲拖后腿。有个老教授当初真的被气吐血。
助理强调一遍:“他就是觉得严重束缚了自由!每个人都该自由的,而不是又搞出紧箍咒,把人都教成一个样子。都是啥啥的奴隶。”
一个老太太恶狠狠的呸!要是可以,她都想飙几句脏话!
国外没规矩的吗?各搞各的。国外就很自由?这种事儿辩过太多,他就是听不懂人话。
一个博士帮老太太骂道:“不过是玫瑰国的一条好狗,在那儿鼓唇弄舌。他这些年什么成果都没见到,一天尽是犬吠了。”
年轻的时候很优秀,郭嘉都寄予厚望,燕大很认真培养的。
没想到说背/叛就背/叛,他父母都跟着跑到国外了。
现在呢?大家长眼睛就能看到,基本上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