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渔阳!”
“段公子!”
段敬怀看见渔阳,眼睛像放光一样。
“前几日去府里道谢姑娘那日救命之恩,没想姑娘生病,现下可安好?”
“多谢段公子挂怀,现已无大碍!”
“些许时日没见过你,不曾想你身穿女儿装更好看。”渔阳羞的红了脸。
“你可是受伤了?”
“没?没有……”
“那你身上的血渍从何而来?”
临安忍不住了,向前一步:“宁姑娘,您快看看我家公子的手吧!”
“就你话多?”段敬怀责备到
“段公子?”
段敬怀把手拿到渔阳面前:“没事,一点小伤。”
渔阳刚拿到的新手帕为段敬怀包扎伤口。
“我这身上也没带药箱,你这是如何伤到了手,也太不小心了。我现在给你简单的包扎一下,你快快回府清理伤口吧。”
“渔阳,你又救我一次。”渔阳淡淡一笑。随即离开。
看着渔阳离开的背影,还有手中的手帕。低头含羞的笑了。堂堂七尺男儿,笑的像一个娇羞的女子。
“公子,公子?”临安叫了叫段敬怀。段敬怀一阵大笑回了府。
回到太尉府,这段敬怀也不顾清理伤口,进了府就吩咐下人端盆清水到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