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墨色的天空有些许繁星点缀,北辰依旧恒久不变,给旅途中人指明方向,皎洁的月光笼罩着静谧的大地。
子时刚到,万物静默,连风都好似被施了咒,空中的叶与杂草尘埃都保持着被吹起的样子,只在一窗内有一丝光点微微闪一下,便像解咒了一般,万物又出现零星声想,这一切皆发生在一息之间,仿似无人察觉,只往天上看,那轮明月好似淡了些。
辰时一刻,弋已用过朝食,坐在床边,看着外面如瓢泼般的大雨,懊恼道:“这些日子总白日下雨,夜晚明月当空,星河隐见,总有半月都是如此了吧~为何如此怪异?长此以往,岂非被困在这殿中,哪里都去不得了。”细绵听着弋的抱怨,看了眼慵懒酣睡的太太,不言语。
而在府中的音爻站在檐下看着这大雨,用手接了些,拿近前来近看,有些无奈道:“这太阴幽荧想吸收此地阴灵之气,吞吐之间太过频急,致使涝灾频频发生,若再不制止,恐地脉走向将有变。”
《姜已》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