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将帘子掀开,细绵从里面出来。
“细绵姑娘,你...脸色似乎......”待她站定,刚想说有些太过苍白,结果后面下来的饲奴更是个顶个的惨白,一下将快忘记她们的司马错吓得倒退两步。一张张木讷的脸上,血红的嘴唇和乌黑的眼,与细绵相衬,倒是瞧着起色很好。
“怎么了?”细绵看着周围,手指微动,无意的问着。
“呃……啊没事!”司马错说道:“细绵姑娘,你如何肯定圣女到过此处?”
“我自有手段。”说罢便向前走去。
司马错本也不指望她能回答,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但见她如此,也挥手示意众人跟上。
细绵行至不远一处杂草丛内,蹲下身来看着眼前的草。
“这草有什么不对么?”司马错问道。
“你看这草与旁边一丛有何不同?”
司马错听她询问,便仔细查看了一番,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片刻后迟疑道:“这......虽表面上看这草与其他无意,但......”顿了顿,说道:“四周林茂无风,这草原应长有为方,为何......左右而分呢?”
“因为此处停过一柄飞器。”
“飞器?”司马错呢喃道,忽然想起什么,惊道:“修者!”
细绵没有回答他,又扒开草丛,找到一枚弋的耳饰,这也是为何饲奴能追寻到此处的原因。
此时也顾不得天道因果,抬起手已指起舞,以心间血为祭,想要汲取此间生物的记忆,还原所发生之事,不过此法过于霸烈,汲取这林间草树蚁虫的记忆,其实也是将它们的命也一并消耗殆尽,这片茂林怕是要成死地了。
天道察觉,自然不会让她破坏,但巫氏一族祭礼乃是liù • hé之中极为特殊的存在,便是天外天中众人也难破除,何况只是一小小世界的天道,但并不妨碍在她即将完成的时刻,降下她所牵之因果,使那正掐着指尖松了松,逼出的心间血也断了
“榻上的被子!圣女睡觉多动,怎会只掀了一角,其于却平直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