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若吾怪罪,倒是显得不近人情了~”
“不敢~只是音先生大度~不连罪我等小辈罢了~”
音爻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的笑了~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汜雀跪在地上看着二人,冷汗狂流,心中不停道:吾命休矣~
承桑织习示意其他人退下,不管汜雀对他使的眼神,执礼道:“眼下祸事已铸,补救方为上道,望音先生能给我等补救机会。”
“果然活的久的要精些~”说罢也不管他二人的眉眼官司,寻了处坐下后,对汜雀道:“不告而取是为偷,若在初时知晓......但此时事已至此,尔等性命若轻易丢了倒是让你捡了便宜。”
“要~......要干嘛!?”
“呵~”
“音先生言下之意是你还有些用处,暂且留你一命。”
“啊?!”汜雀听了忙看向音爻,想向他求证一番,音爻扬眉嫌弃的看着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结果承桑织习倒是先他一步,踢了汜雀一脚,让他结结实实的跪了下去。
“哎呦~你干嘛!?”承桑织习在一旁翻着白眼。
汜雀那表情配上他的脸实在有些滑稽,连音爻本身郁结的心情都因他有了几分松散,笑骂道:“你能活到如此年纪委实不易~”
汜雀道:“不瞒大人,当初误触那物时,奴......啊~我便不自觉拿起,待反应过来后,已然到了蜀地,无奈之下才请承桑兄看了......”抬头看了眼承桑织习,见他没什么反应,又道:“说是与我有缘......”
“确实与你有缘,所以此番也许你消因还果的时候了。”
“啊?”
“不懂?......还是不愿?”
“奴,啊我没说不愿!”汜雀急忙解释道:“但大人能否...告知......如何做呀?怎么得给漏点底~还有......还有......”
承桑织习见他已如此惶恐还不忘嬉皮,摇了摇头叹气看向屋顶,音爻倒是没多大反应,毕竟与他相识也有些时日的。
“既是因果往复,取你一身行运功德暂用,相法亦可由得解。”
看他还是懵的,也懒得再多做解释,便道:“吾有一侍者名冼丂,应已到山下......呃......还有个秦公子疾,也快到了,你代为照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