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台正中央的那座寝殿,每到深夜,便是丹阳教中最禁忌的地方。
张扬的莲瓣屋脊在黑夜中仿佛一只狰狞巨兽,巨大堂皇的玄铁铸门掩住内里的血盆大口,穿过重重枷锁,到达最里面,展露出触目惊心的一幕。
“啊——”
“啊——”
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嘶吼恒绕穹顶,此时此刻,在一张白玉为基、鲛纱为帐的大床上,一个女子正在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二人进行着交合的动作,她一声接着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张开的手臂犹如两根虬木,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一道道新旧交替的割伤,青筋暴跳,在她纯白的皮肤下好似一条条青色毒蟒,而血管之下不知有什么在滚动,络绎不绝往腹部汇去。
她昂起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清颜,正是美人。
“美人今日有些不一样。”
美人浑身颤抖,抬起因剧痛凸起的眼球看向压在她上方的男人,如果殷灵见到这张脸只怕会惊叫一声竟然是你!因为此刻正用这美人炉鼎的,就是当初在千千局的那位风华无双的多宝公子崔澜。
“美人......是想念教主了。”
此时的崔澜,容貌还是如拍卖场上那般俊如美玉,只是从他脖子以下开始□□的身体,却虚白瘦弱,暗淡没有光泽,就好像一颗男模头却长了一副一米五的弱鸡身体,显得极为不搭调。
“今天你想救那个胚子?”他想到那个被美人甩到墙角的新胚子。
崔澜神色讥讽,仿佛在看一只明知无用却还困地挣扎的羔羊,这些年美人没少做过这种事,然而在他眼中也不过只是跳梁小丑的无知把戏而已。
美人没有说话,她睫毛抖如筛子,咬牙忍过一阵剧痛,然而下一瞬崔澜抬起两指分别在她两边布满伤口的手腕上又添两道裂口,手腕的皮肉外翻却并没有流出血液,那翻开的皮肉甚至有些失血的粉白,崔澜皱了下眉,捏起两条蛊虫,蛊虫瞬间从裂口钻进美人皮下。
“啊啊啊——”
“嗬啊啊——”
一瞬间,美人承受着比方才要强烈是十倍百倍的痛苦,身上青白交接,一阵阵寒气溢出体外,把身下的白玉床都染上了一层冰霜。
美人是纯阴之体,乃绝佳炉鼎,当初崔澜把她掳到此处,她便沦为崔澜修炼的容器,开始了长达几年每月一次的灵肉折磨,从此以后她没有名字,只叫美人。
莲花台死过那么多女人,美人一直都没有死,就是因为她极为难得的体质,可杀鸡取卵总有用完的那一天。
崔澜看着身下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皮肤枯如碎纸,纯阴之力所剩无几的美人。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我记得,你有个妹妹?”
美人浑身一震,雪白的身体抖如落雪,双眼眼球暴涨几乎要脱出眼眶,狠狠朝他啐出一口血沫。
“你敢!!!”
崔澜偏过头,却还是沾到了一点秽物,他刮了下脸侧,面色一瞬间阴沉到底。
“找、死、”
他一把扼住美人的脖子,美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浑身抽搐,她伸长双臂,徒劳无功的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指甲在白玉床上留下道道血痕。
“崔澜!崔澜!你——不得——好死——!”
她骂的越绝望,崔澜就越兴奋。此刻他骑在美人上方,在二人身体相连接处,那些如滚豆汇聚在美人丹田的纯阴之气开始转入到崔澜的体内。仿佛要把内脏骨血硬生生从她身体里生拉硬拽,美人剧烈颤抖,浑身皮下骨肉分离。
鲛纱被风旋卷起层层波浪,而随着美人身上的纯阴.精气不断汇聚到他的丹田里,崔澜身上噼啪一阵脆响,骨架拉长,体魄肉眼可见的强壮了起来,直到最后,骨质均匀,肌肉修长,整个身体趋于一件精心雕琢的完美玉雕,气质愈发出尘,又变成了那位游走在拍卖场留下无数风流的多宝公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息渐消,崔澜丢开已被吸成一具干尸的美人,美人的颈骨扭曲成几段,干涸的双眼死死瞪着前方,形成一个极其诡异丑陋的姿势,崔澜看了一眼,眉宇间难掩厌恶。
他撕开美人的腹部,在那腹部干涸的紫府处赫然盘踞着三条蛊虫。
他刺破指间滴入一滴血,三条虫顿时如闻到了仙露一般争先恐后扑食,互相撕咬,最后只剩下一条,把其余两条的尸体蚕食干净之后,被崔澜如同宝贝一样收了起来。
突然,崔澜心口传来一抹很轻的刺痛,就在刚刚他感受到自己的心神和某一条下品蛊虫失去了联系。
他微微一感应,随后手中出现一个瓷瓶,里面是一条已经死掉的虫子。
“死了?”
他捏着那条虫子,好似在思考死掉的是哪一个。好半晌也想不起来,爱他的女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死便死了吧。”
死掉的只是一个威不足掉的下品胚子而已。
他轻飘飘的把虫子的尸体扔进蛊盅里,瞬间被蚕食干净。
崔澜转瞬就把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抛之脑后,起身踏入寝殿正中央的一口血色池水中。
他方一进去,那池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沸腾、波动,池面下不断浮现一张张鬼脸,挣扎哭嚎着被蚕食干净。
崔澜闭眼没身血池中心,身上的修为愈发凝练。
一盏茶后,他从血池里走了出来,露出一副仙肌玉骨的完美体魄,他面色涨红,血气冲顶,浑身上下的气息叫喧着发泄。
他快步绕过血池后面的巨大屏风,殿中一时间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一个接着一个,在每一个贡品体内留下种子。
待挨个宠幸完这些女子,崔澜一脸餮足,身上的气血淡化,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竹的模样。他由着侍女服侍穿好衣裳,眼中亮起奇异的光。
该去看看他的孩子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