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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周老爷半夜爬窗(1 / 2)

听到这一切的郑六犹如晴天霹雳,一股怒火袭上心头,直逼天灵盖,他眼角刷地就红了,满满都是恐怖的杀意。

儿子竟不是他的!是郑氏和别的男人苟且生得!他不行,他根本生不出儿子!

这些话翻来覆去在郑六脑海里翻腾,郑六被刺激的理智全无,满脑子里都是愤怒,他走进了厨房摸起菜刀,菜刀光滑的刀刃照出郑六狰狞的笑意。

郑氏还在和宋二喋喋不休地抱怨,郑六去已经走进寝房。小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但或许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大哭起来,郑六瞅着襁褓中的婴儿露残忍的笑了。

就是这个孩子,他期盼了许久的,结果竟是个野种,野种就不该存在在这世界上。

一刀,鲜血四溅,孩子突然没了哭声。

里面的郑氏感觉到不对劲,从被窝里爬出来,衣服还来不及穿上,郑六就举着菜刀,满脸鲜血的走进来,那样子如同一个魔鬼。

“啊!救命!鬼啊!”

只一刀女人就没了生息。

宋二吓得掉头就跑,衣服也不穿了,光溜溜就从窗户翻出去。

“救命!救命!shā • rén了,郑六shā • rén了!”

宋二叫得太惨烈尖锐,顷刻就把村里人喊了出来,可他们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只来得及看见郑六一刀刀砍在宋二身上。宋二很快没了生息。

“老爷夫郎小少爷,你们没有看见那个惨啊,衙门里官差来抬尸的时候,郑氏全身光溜溜的连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还是旁边一个婶子看不过去,从她家翻出床被子给她盖上。至于那个宋二更是没眼看,差点没被郑六给剁成肉糜,他婆娘来了,只看一眼就晕过去了。醒来后整个人都不大好了,似乎有点疯,就知道摇头说不是宋二,绝对不是宋二之类的话。三人中,最不惨的应该是那个孩子了,想来郑六对他还算有点恻隐,没折磨那孩子,一刀毙命了。至于郑六杀了人后也不躲,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家里等着官差上门拘他,一点反抗也没有。”

郑六一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要问周誉心里后悔吗,周誉要说不后悔,或许显得过于凉薄了。可是否还有人曾记得,他是如何在郑六和郑氏手下如狗一般讨生活的,或许还不如只狗吧,最起码狗不用洗衣做饭干活赚钱,如奴隶般伺候郑六夫妻,不用做的稍有不满意就棍棒伺候。但要说要他们的命,周誉也好周景也罢,都是没想认真想过的,对于这一结果到底还是有些意外。

站在厅堂里的汉子似还要说什么,被沈墨摆手制止了。

“这大钱你收了,拿着走吧,其他的不用再说了。”

汉子接过钱,看看周家一家脸上并没有半分喜色,反而有些沉重,就聪明地闭上嘴巴,领了赏钱退下。

周景悄无声息的盖住沈墨的手,沈墨转头冲着周景安抚地笑笑。倒不是他圣母心泛滥,只是到底是前一日还活生生活在身边的人,一眨眼间就死了,还死的如此凄惨,难免唏嘘罢了。

不过现下最主要的还是安抚周誉,毕竟周誉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孩子,初听了这些事,还是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朝夕相处的人,恐他心里会过不去心头的那道坎,或者害怕。

“小誉,郑家的死亡是一场意外,当初我们谁也不曾料到郑六会如此极端,这事,你莫言记在心上,还要以学业为重。”

周誉道:“阿么说的,儿子都知道,虽说事是我们计划的,但有许多解决途径,郑六选择了这一条,我们也无法控制。儿子不会钻牛角尖,而且最近几日私塾里就要休沐放假避暑了,儿子希望可以在私塾里考个好成绩,也不枉费爹和阿么为我做的一切。”

纵然周誉说得再好,沈墨还是不放心,晚上睡觉时,沈墨到底来了。

“今天晚上,阿么在这里睡,陪你!”

“没事的,阿么,我可以。”

沈墨怕他是顾面子嘴硬,就道:“那是阿么害怕,你陪陪阿么。”

周誉怎么也说不通沈墨,而且沈墨已经换了睡衣钻进一旁的被窝里。

周誉无奈,“阿么,你来了爹怎么办?”

这句话让沈墨瞬间爆红了脸,羞恼成怒地翻个身,用被子把自己包个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顶上的一尾发璇。

“他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怕自己睡,你这孩子问的真有意思!”

然而事实证明,不是周誉真有意思而是周景真有意思。

刚睡下没多久,周誉就听见他爹找了过来,看来,这事,事先他阿么并没有和他阿爹商量过,他就说以他对他爹的了解,他爹绝对不会同意的。

周誉听见周景在屋子外面一遍遍的转圈圈,拥了几次门都没拥开,应该是他阿么将屋门锁上了。有他阿么在身边躺着,周誉也不敢给他爹放进来,只能默默在心里对他爹抱歉了。

许是阿么在身旁的原因,周誉几日入睡得格外快且沉,没一会儿,就什么都不知道的睡过去了,再醒来已是卯时。

周誉通常都这个时辰醒来,洗脸刷牙然后温习早课,在等周景醒来一起吃了早膳,蒋伟就会送他去私塾。一般沈墨是赶不上和他一起吃早膳的,至于原因,周誉从不深究。

周誉翻身刚要从床上爬起来,无意中瞟了一眼旁边,就满头黑线。他爹不知道什么时辰爬进来的,怎么爬进来的,反正这会钻进他阿么的单人被窝里抱着人睡得正香。那个姿势,呵呵,周誉不想多做评价,有辱斯文。不过斯文二字想来周景大概是不识得也不会写的吧。

周誉轻手轻脚从被窝里爬出,洗了脸刷过牙,坐在外间里温书。早上空气清新,吹进来会令周誉一天都心旷神怡,于是他习惯性的推了一把窗户,然后周誉的眼睛就越睁越大。只见那两扇从里面锁上的窗户直接栽了下去。此时,正好院子里的护院巡逻过来,虽谁也没说话,但周誉还是从魏远山眼中看出了甩锅的意思。银色的面具下,那对眼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表是出他们昨晚没偷懒,一直在巡逻,这窗是某人拆的,可他们无法。因为昨夜那个撬窗的登徒子是他们的主人。

为了他的东厢房不被拆个干净,晚上周誉早早就钻进被窝,装作他已经睡着了。沈墨也终于明白了周景脸皮可以厚到什么程度,也就没在坚持,三人终于又睡了个安安稳稳的好觉。哦不对,睡舒爽了的只有周家父子,沈墨可是腰酸背痛地很。

再次被县太爷召见,周景实在是猜不出那位大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毕竟今年的礼已经孝敬过了,年初的时候足足的五百两,这才年中,再要似乎有点胃口太大了。

“他毕竟是县太爷,如果真是那个意思,咱们就给,毕竟民不与官斗,咱们不过就是没靠山没背景的商贾,不要给他机会抄了咱们。”沈墨边给周景整理长袍边在他袖里塞了张五百两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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