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切断了“柴萱”和小灵山、还有柴萱的渊源，也算是保住了最后一抹意识。
“柴萱”能不能还活着，楼韶白不知道。
但在这个世界上，她是不能存在，已经被排斥出局。
借用其他方式，“柴萱”会如何，这些都自有定数。
这些事情，真要解释清楚也麻烦的很。
所以楼韶白并不打算和一座山去辩论解释。
只是这座存在久远、意识刚刚成年的九驼山却不打算就此沉默，继续揪着少女，再度开口谈及当年的事情。
柴萱还在昏睡，许久没有这样被“柴萱”霸占着身体，一时间还没有醒过来。
鉴于现在自己头昏脑胀的因素，楼韶白并不打算冒险再扛上一个人下山。所以也只能等她醒过来再说。
九驼山的意识就像个小孩一样，跟少女说着不停，仿佛要把多年来无人听懂它说话的一次性说个干净。
原先金色的眸子已经淡去恢复了黑色，楼韶白在旁边石头上坐下，闭着眼睛准备小歇片刻。
等会回去还要开车，她可不想到时候出现一个疲劳驾驶的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