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说柳家大小姐温柔大方，现在看来都是虚言。”
“……”柳亦菀不甘示弱，回嘴，“你也知道了都是听说，能和我真人比？”
温柔？
开什么国际玩笑。
和她半点不沾边，就算有……也是过去只对程锦的时候。
现在，更不可能了。
“你都知道听说了，刚刚还和我说听说。”
季宏恺也只有对“女神”没有脑子，放在旁人在眼里，能怼一次绝不少一次，是个坚决不会吃亏的类型。
这两人……在后面吵着不累，前面听着都累。
两人没一个愿意吃亏的，怼起话来丝毫不见客气。
“咦，女神人呢？”
“咦！”
两人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楼韶白已经不见了踪影。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又是互相嫌弃，彼此看了一眼，不欢而散。
反倒是另一边，楼韶白已经抱着买好的奶茶喝了两口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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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啊，又是你。”
江宁懒洋洋的出现找地方睡。
刚找到一块阴凉地，就看到熟悉的人躺在那。
熟悉？
嗯，见过几次，还记住了。
旁边还有喝到一半的奶茶。
楼韶白眼睛刚闭上，这会儿睁开看见江宁那熟悉又懒散的模样就知道碰巧。
“嗯。”
“我能在这睡吗？”
“随便。”
地方又不是她家的，更何况江宁这人也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