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武皇的行为被揭穿,却并不恼怒,看着飞来的萧邕淡淡地说道,“人家是来和你们比试的,用得着这么痛下杀手吗?”
萧邕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说道,“我说你们想立牌坊,绝对是没错的。你们纠集二十四个武王来截杀我们,还有你们两个鼠辈在后面掠阵,现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们就这么没胆,不敢直接说出你们的动机吗?”
萧邕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态也有所变化,没以前那么急躁,心态平和了许多。要是在以前,自己早就怒火上升,头部的血冲起;这应该是和家人经常交流,把以前很多执念破除的结果。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武皇这时怒了,“我们就是要截杀你们,你们真能逃过去吗?”随即脸红脖子粗地蠕动这面部肌肉。
萧邕将手中的武王扔向他们,喝道,“看来你们还分层分梯队对我们进行截杀了!”一拳击向开始那武皇,接着朝后者冲去。
现在有这么多人在,能勉强应付武皇的也就李静怡、萨利吾两人,万一再有武皇前来,一行人将处于危险境地。虽然有镇鼎可以保证他们无恙,但关键是自己现在还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武皇没想到萧邕敢于先出手,稍微一愣之下展开反击;虽然行事没底线,但作为一个武皇,不战而逃会令人笑话,那里还有己方和对方的武王在,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尊严。
萧邕并没有出招的先兆,只是朝武皇飞去。经过两年的沉淀,他感觉有数十种攻击手段可以突入武皇近身;也有把握三招之内击溃对手,这个武皇的气血很不旺盛,力量不会比自己强多少。
武皇看到萧邕只冲而不出手,当做是对他严重的鄙视,瞬间被气得脸色发青,左掌朝萧邕拍来,接着又是右拳出击。
萧邕右拳击向其左掌,顶着飓风一直冲击;在距离其五尺时,左脚稍稍用力,进攻路线稍稍变化,左拳直接轰向其头颅。这是飞龙在天的又一次升华,在急速中可以微调。
左拳攻出,暗劲释放,冲开武皇仓促回防的右手,直接砸在他的鼻子上,打得他稍微后仰着停下,接着就倒飞。
萧邕不会让他这么轻松飞走,脚下一加速,右拳不收回,反手抓向武皇的右手,一把抓在手中。往身边一拉,武皇停下倒飞,萧邕则快速向前。
就在武皇发愣之际,萧邕一拳轰向武皇中丹田,接着用头撞向武皇的头。
说时迟那时快,从萧邕攻击武皇到抓住武皇的手回拉,时间没超过五息,速度之快不止把李静怡等人惊呆了,也把另外那个武皇惊呆了。他在拍飞飞来的武王后,想重新启动追击萧邕,却发现同伴已经落入他手中,并被撞得嘴巴鼻子血长流。
手中的武皇被萧邕一头撞得晕晕乎乎,对萧邕接下来的第二拳反应迟钝,中丹田被击碎,嘴里和鼻孔中的流血速度更快,只能是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啊,我要杀了你!”呆了两息的武皇咆哮着朝萧邕冲来。
萧邕冷笑一声,拧着被废武皇朝他冲去。一个是废,两个也是废,再多也是废;废得了要废,废不了霸蛮也要废。对那些有杀意并付诸于行动的,萧邕不会有任何仁慈之心。
两人的气血差不多,也就是一个稍微厉害一些的武王后期水平,如果不是能稍微利用一些规则,两人打败武王后期都有些吃力。
忽然,飞行中的萧邕往旁一闪,将手中的武皇朝后方扔去,人趁势下降,手中突然出现的刀朝前方武皇挥去,“霹雳刀!”
就在萧邕原来位置上空一尺处,一把剑露了出来,森厉厉的剑刺进被扔去的武皇,刺进他的胸膛。
这一剑稳准狠,如果刺中,将是萧邕的脖子或后脑部位,可惜萧邕料敌于先机,在剑尖刚刚出现的时候,他迅速下降。
霹雳刀挥去,就势转身,反手一记拔刀斩挥向刚刚露出半边身体的杀手,是个武皇,萧邕大叫一声“抓活的!”
李静怡和萨利吾朝前冲去,冲向那个被霹雳刀弄得正在手忙脚乱的武皇。
刚出历城一百二十来万里就遇到如此多人截杀,而且有武皇境杀手出现,萧邕很纳闷,也很生气,究竟是谁在调动这么大的力量对付自己,这事必需得查清楚。贼要惦记并不怕,关键他们现在是不断地在出手。
武皇杀手动作很果断,抽出剑就要继续隐身;可萧邕怎能让他如愿?舞着花刀朝他攻去,逼近他,使得他没有隐身的机会。
萧邕在那个武皇憋红着脸蠕动脸部肌肉的时候,就知道他在联系帮手;出于安全,也出于自信,他只把魂力释放在自己身边六尺;这个距离,对于一般的武皇而言,他已经能制造出足够的反应时间。这杀手到他身后五尺才出剑,自然就在他的算计之中。
武皇的乱步很灵活,很巧妙,但萧邕的花刀现在已经是攻防兼备,飞龙在天也比两年前更精深,使得杀手总是脱离不了花刀的攻击。
下方传来一声惨叫,那个武皇被李静怡一剑劈下左手,接着被萨利吾一棍砸中右肩,将右肩砸塌。李静怡再一剑刺破他的胸膛,挑着朝后扔去,被萨利吾一棍砸在腰上,狠狠地砸进地面。
两个明线武皇被废除,杀手越来越焦躁,正面战斗不是他的强项,被萧邕这么紧逼,他知道离失败不远。
一记花刀劈出后,萧邕忽然暴喝一声,“下去吧!”一记一刀斩朝其顶部劈去。
高手对战,心不能慌,也不能乱,否则就是死。杀手看到那武皇的惨样,心中咯噔了一下,手中的剑回慢了那么一瞬,这个机会就被萧邕抓住了。
武皇举剑上挡,完全进入萧邕进攻的节奏。一刀一刀往下劈,刀刀力大无比。
杀手的剑不敢收回,退也退不开,身体一点点往下坠,直至降落地面,再双脚陷入地面,下身陷入地面,上身陷入地面,如同在打木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