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邕和萧涵两人在洞府闭关,完全没关注过外面的情况,自然不会知道两人的名声已经从东南往龙鸣大陆辐射开来,甚至有游方诗人开始搜集他的故事,将其写成说书段子或诗文。
萧邕还在研究怎样消除业火,通过使用不同的方式无果后,也不再折腾,还是考虑用丹药来维护自己的生机,抗衡业火的副作用;同时,决定今后不到万不得已,不再使用丹火作战。
不使用丹火作战,意味着自己减少一个强大的辅力,就意味着自己要进一步提升刀法、提升肉身战斗力、更快更深度领悟法则,还有就是对镇鼎的使用效率。
“小鼎,我现在用镇鼎作战,感觉只是一击而已,而且感觉威力不是很大,是镇鼎没恢复吗?”
“主人,没恢复是肯定的。现在有两个地方还打不开,就说明没有完全恢复。至于威力不是很大,还在于主人的魂力不是很强,小鼎的战力是随着主人的魂力增强而增强的。”
萧邕有些郁闷地说,“那意思还是怪我咯。现在该死的业火正不断吞噬魂力,我应付这个都有些困难,谈何增强魂力。小鼎,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消除业火,这样下去的话,镇鼎的威力也不能完全发挥出来;丹火不能用,镇鼎威力下降,那我的战斗力就会下降很多。”
“主人,说句不该说的话。丹火有被人家收走的可能,镇鼎有被人家击碎的可能,大刀有被人家打断的可能,只有主人的筋骨皮强大、功法娴熟,那才是根本。”
“这话我自然知道,但这些也是辅助手段,可以节省灵力,可以快速解决很多问题。特别是我现在这样子,最需要节约魂力和灵力。”
“主人,你的心态现在虽然看起来平静,但实际很不平静啊。”
萧邕听言一愣,想了很久才自语道,“心确实不够静,英子还没找着啊。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有那么多人在找她们,过得不好是肯定的。”
“主人,你现在想了也没用啊,还不如把自己的心完全静下来,说不定就能找着对付业火的办法了。”
“没办法完全静下来的,英子是我妹,她现在被人追击,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怎么能静下来?我是一个哥哥,是她的哥哥,其他人都可以静,就是她静不下来。”
“呵呵,主人,其他人估计你也静不下来。”
萧邕抬头看看石室顶部,随后低头笑道,“亲人、朋友,没办法静。好了,既然没办法解决,现在就静下来专心修炼几天,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在萧邕后方五千万里一座名叫杉城的小城池内,李静怡和萨利吾从一家酒楼出来,李静怡有些兴奋地说,“小涵进阶了武皇,真是太好了,萧师兄又多了一个帮手。不过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怎么联系也联系不上。”
萨利吾闷声闷气地说,“涵丫头这么快就进阶武皇,说明跟着公子的好处多多。两人三五招就联合击杀一名武皇中期,也太变态了一些。不行,我要联系一下闵胖子,让他也郁闷一会。”
李静怡抓起传讯玉牌闭目五息,开口说道,“他们先发消息过来了,不但闵胖子郁闷,李媛师妹也很郁闷。也是,涵丫头怎么会进阶那么快,进入龙鸣大陆才多久,进阶武王后期也没多久,她简直就是见风长。”
萨利吾,“我估计英子他们就没往这边来,要不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李静怡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萨利吾,有些急促地说,“我们得利用这个机会加速查找。外人都说是萧师兄和他妹妹,没人知道是涵丫头还是英子,这样给萧师兄他们两个造成了更多压力,但给英子的压力就小了。”
萨利吾愣愣地看了他五六息,然后点点头,“也是。我发消息给闵胖子,要他们不要露陷,然后适当加快前行的速度。可惜这传讯玉牌的传输距离有些近,不然我们四个可以并排前行,扫的范围更宽。”
李静怡摇摇头,“我们四个人并排前行也不错,那就不能压着八十万里的边,需要拉近一些。我们都没事,只是李媛师妹不大安全,她要是进阶武皇就问题不大。至于传讯玉牌,你又不是没听过,人家最好的要卖三十三万灵石,距离还只有六十万里,比我们的差很远呢。”
传讯玉牌还是萧邕在龙坤大陆时制作的,传输的有效距离不到百万里,最多能达到八十万里,这是由于龙鸣大陆和龙坤大陆环境不同造成的。龙鸣大陆的武皇进入龙坤大陆,被压制到武皇初期实力;而萧邕制作的传讯玉牌,在龙坤大陆可以联络百万里,到这里却只能传输八十万里,都是因为有着不同的限制。
龙鸣大陆有能真实传输百万里的传讯玉牌,不过都是那些大家族、大宗门自己炼制自家使用,从来都不买与外人,作为一种战略优势资源;在世面上,最远的传输距离只是六十万里,比李静怡他们现在用的还要近。
两组人经过商议,确定将距离稍微扩大。四人按萨利吾、李静怡、李媛、闵晨辉顺序并排前行,距离由原来的八十万里缩减为五十万里;这样一来,把李媛保护在中间,有事的话可以及时援手。
四人这么一分开,扫过的范围大了很多,原先只有八十万里,现在达到一百五十万里。四人并排前行,遇到人烟就要停下打探有关情况,萧英的情况没打听到一点,萧邕的事情却越听越多,而且是越来越神奇。
一天,李媛在余新城一家酒楼吃饭,听到旁边一老者用不大但又能让楼内所有人能听清楚的声音说,“萧邕那厮身高八尺,面目狰狞,手持一张八尺长大刀;其妹也非善类,虽面目可人,然脾性暴戾,一眼不合,拔剑伤人。那武皇中期前辈乃温文尔雅之修,本想好言化解误会,惜凶残之兄妹暴起shā • rén,前辈躲闪不及,被斩于水上。”
旁边顿时传来阵阵惊呼,“那么凶残?”“那么恐怖?”“不会吧?我前两天听人说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传来的版本太多,不知道谁真谁假。”
旁边一中年武王后期的声音压住了其余人,“这位老丈,你是亲眼所见,还是听人传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