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个队长说这些人的疗伤丹药要自己出,他愣了一下。这执法队的队长不公啊,既然那些人的话不再作数,结果还要自己提供丹药,没道理啊。
萧邕不想惯着他们,看着那个队长说,“队长,按理说,我才是受害者,他们想抢劫我,被我反击了,他们应该赔偿我才是。怎么变成了要我来负担他们的丹药?这样的判决,你有依据吗?或是宗门执法队有这样的依据?”
队长不高兴地说,“这是我的判决,与执法队何干?与宗门何干?”
萧邕立马接话,“既然与宗门和执法队都没关系,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断章取义!我是执法队队长,自然代表执法队,而执法队是代表宗门在执法,你自然要接受我的裁决。”队长立即辩解。
“你的意思是宗门准许弟子抢劫别人的修炼资源,抢劫者被打伤了还要让被抢劫者负担疗伤的丹药?如果抢劫成功了呢,那就白抢了?”萧邕故作疑惑。
队长怒道,“我只见他们躺在地上,他们都说是你打的。”
“队长,你说谁是我打的?”萧邕有些生气了,决定和这个队长掰掰。
那个队长更怒,指着地上还在大声shen • yin的那些弟子说,“他们都说他们是你打的!”
萧邕淡淡地说,“范围太广了,你具体指出一个人来,让他自己出来说。我想,有你这样一个队长在这里,他们不会当面说假话。”转头看向那些无赖,大声说道,“谁出来说说,说说究竟怎么回事!记住,把整个过程说清楚,发誓说自己说的一切都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