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哲好哄,凌清宁必竟是个半大姑娘了,从凌德佑脸上那些伤,她就看得出来跟恶犬无关。
见弟弟跑走,她才压低声音朝凌清浅问道:“姐,究竟怎么回事?你别想哄我。”
被看出来了,凌清浅也不隐瞒:“沈昌鹏在路上堵咱娘,欲行不轨,是凌叔舍命相救。”
“那个王鞍!”凌清宁目露狠光,一阵咬牙切齿:
“都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满足不了他么,非要欺负娘。
他就祈祷最好别让我碰到,否则看我不废了他替娘出口气!”
压低了嗓音,恶狠狠的话自宁儿嘴里溢出,凌清浅听得嘴角直抽抽。
她狠那是因为她跟沈昌鹏没半毛钱关系,这丫头竟也对他那么狠,可见沈昌鹏这些年做的事有多怒人怨。
“凌叔,您是不是很疼啊?哲儿给您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石桌旁,凌婉每替凌德佑擦一处伤,凌清哲就要凑上去替他的凌叔呼呼一下。
眼前一幕多像娇妻、稚子在照顾受赡丈夫与父亲啊!
凌德佑不禁眼眶一热,堂堂七尺男儿,险些当着女人孩子的面流马尿。
凌清哲凑得近,很快发现他眼里的水雾,顿时急了,转头朝凌婉道:
“娘,你轻点,弄痛凌叔了!”
凌婉:“……”
“凌叔不怕,不怕,这药是我大姐研制的,可好了,等会儿就不痛了,你再忍忍,再忍忍……”
哲儿握住了凌德佑的手,轻声安慰着。
可他这一握又碰到了凌德佑手背上,关节处的伤。
凌德佑还没怎么样呢,哲儿却已经被吓得连忙松手,白着脸看向大姐:
“姐……”童稚的声音带着颤抖与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