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玦悄然立于凌清浅身侧。
虽知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并不能对她造成任何威胁。但他还是本能的,呈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朝一旁赵定宏使了个眼色。
赵定宏会意,领着紧跟在他身后的小全子,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老百姓们几乎失去理智。
伴随着质疑、叫骂之声,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被有心人引领着,朝谢兴围拢了过来。
焦急、愤怒、bào • dòng,随时有可能发生。
谢兴心头微沉,锐利的视线掠过众人。
几次想要揪出那几个挑唆之人,无奈他每次徇声望去,那人都已经先一步隐没人群。
清携的脸上闪过冷色,抬手,大掌重重拍在一旁长条桌案上。
“啪!”重重一声响。
明明身在衙门之外,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可谢兴这一掌下去,却生生拍出了惊堂木的气势,让场面为之一静。
嘴角可疑的抖动了两下,谢兴迅速将痛得发颤的手背到身后。
冷肃着俊脸,拿出父母官的气势,冷声喝道:
“放肆!本官面前,岂容你们无理取闹。”
自古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
谢兴给人的感觉向来都是温润如玉,这会儿冷下脸来却也自有一股骇人气势。
群情激愤的老百姓们顿时心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将众人震慑住,凛然、锐利的视线再一次扫向众人。
他沉声质问:“天罚一说,你们都是从何处听来的言论??”
闹事的老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皆是一脸懵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