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给他搬了把太师椅过来,随即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等着看他审案。
郑鸿生:“……”虽然今天这案子,从原告、证人到物证,一切都已经被他安排妥当。
但当着这么一尊大佛的面开审,他仍觉得压力山大。
原本还想趁此机会,好好折辱谢兴一番,如今他只想速战速决,早早让计划好的一切尘埃落定。
惊堂木一拍,郑鸿生板着一张棺材脸,狠声喝道:
“大胆谢兴,今日有人状告你暗中指使他人往深井里tóu • dú,意图伤害百姓,再行出手救治,以博声名、伪装政绩,妄图让自己平步青云,可有此事?”
谢兴于堂下负手而立,身形挺拔。清携的俊脸上不惊不怒,一派云淡风轻。
闻言,只朝高堂上的郑鸿生微一拱手,不卑不亢道:“回大人,此事纯属诬陷。”
“啪!”惊堂木再是重重一拍,郑鸿生怒喝一声:“大胆!”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下官所言,句句属实。”
郑鸿生一声冷笑:“哼!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啊,带人证、物证。”
很快,那些收过郑鸿生手下银子的地痞、流氓便被捕快们带上堂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不入公堂,死不下地狱。
这些人虽在当地是胆大妄为、混不吝的,但真正到了公堂上,一个个心惊胆颤,怕得要死。
特别是看到站在赵定宏身后,威吓过他们的小全子时,他们直接就给吓跪了。
毕竟小命还握在人家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