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这京城也是他的家乡,在自己的家乡带自己的女人游玩,若还要别人去策划、向导,那还像什么话?
顾寒玦自有打算,可那冷硬的态度落在顾拓的眼中就成了另一个意思。他侧头冷睨顾寒玦:“怎么?”
不善的语气、隐含威胁的眼神,仿佛只要顾寒玦敢说出他不带凌丫头出去游玩的话来,他就敢狂扁他一顿。
顾寒玦:“”瞧这心偏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浅浅才是他亲孙呢。
顾寒玦一阵无语,但想想老头子的身体状况,到底怕把他气闷出个好歹来,只能耐着性子道:“我自有打算。”
顾拓神色稍霁,随即又忍不住担忧:“那你自己能行吗?可别到时候傻不愣登的就把凌丫头往军营里带,一群糙汉子练兵可没什么好看的。”
不怪他老人家有此担忧,实在是他这个大孙子的成长之路,从来就与众不同。若非亲眼见到凌清浅给他带来的改变,他一度以为终其一生,他这个大孙子都将只是个木得感情又所向披靡,纯属为战而生的战神。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被质疑不行,顾寒玦深感郁闷。偏偏质疑他的老头儿还是他的亲祖父,他除了郁闷还能怎么着??
回了自家爷爷一个大白眼,顾某人呵一声,不咸不淡道:“您老有时间瞎操心不如好好休养身体、养精畜锐,也好为日后之事多做些准备。”
顾拓虎目一瞪,对他的态度表示不满:“要不是为了凌丫头,我才懒得管你。”
顾寒玦本就不多的耐心瞬间告竭:“要不是您轻易就中了旁人的算计,弱到暴,我也懒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