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觉察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姑娘是苏家小姐苏静鸢?”
“是。”苏静鸢抬起了头,笑道:“多谢世子救命之恩,若非世子我恐怕要与地面来个亲密相拥了。”
对于此人她还是有些敬重,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晓诗通画才貌双全,若非性子软了一点他绝对是一个完美的人。
苏震是何等高傲的人,他没有一人可以看上,唯独对萧辰这种才子,多多少少带了些钦佩之意,苏震喜爱字画诗集,也正是如此才经常邀萧辰入府谈诗论画。
萧辰嘴角微微扬了扬,他低低的笑了笑,这一笑如同一只软绵绵的绵羊,苏静鸢看了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这么晚的夜色苏小姐为何会在假山上面?”
“屋里太闷,我就想着出来转转,假山上面有微风,吹一吹很是舒爽。”
萧辰微微笑了笑,苏静鸢想了想似乎他上辈子每每见到她都会勾出浅浅笑意,可碍于规矩她从没认真的看过。
像苏静鸢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可能全是因为规矩,主要因为南宫汭特别介意她与他说话,南宫汭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常常觉得莫名其妙。
后来萧辰回了自己的国家,他们之间就更没了往来。
她本以为南宫汭会就此罢休,谁知突然有一天他把萧辰的尸身摆在了她的面前,至今苏静鸢都忘不了南宫汭那得意阴森的笑。
还有最后的诬陷,苏静鸢真真是想不明白南宫汭为何对她和萧辰这样揪着不放。
才十五岁的萧辰对苏静鸢没有一点感情,苏静鸢是重生而来,萧辰还只是十五岁的萧辰,苏静鸢面对一个“陌生”的萧辰更是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