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唐舒包袱款款的收拾好东西,坐上了飞往帝都的航班。
这个假期认真说起来不好也不坏,属实让她心情复杂,一方面她既因为入药药方有所突破而心情愉悦,另一方面又因被自家老父亲敲诈而精神萎靡。
又,这位老父亲还说一不二。
但凡她有点想赖账的心,老父亲绝对会断了她满月株的供应。
“所以说,你这么不高兴其实是因为没斗得过老爸呗。”
出了机场,在电话里听了唐舒抱怨的温暖如是说,噎得当事人一个趔趄。
“你能不能别这么一针见血?”
再这样小心我会断掉给你们的无偿止血药剂哦!
电话那端的温暖似乎意识到了某人在暗戳戳的威胁她,十分正经的轻咳一声,一改刚才的调侃:
“哦天呐,小舒舒你太可怜了,唐叔叔怎么能这么对你呢?要不要我抱抱你以示安慰?”
“......说人话。”
“好的。亲爱的,能不能劳烦您给小的一点时间,稍稍移驾机械研究院的办公室呢?”
“......”
带着墨镜的唐舒朝机场的天花板翻了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白眼,“我就知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什么时间?”
“明天上午8点,我去棕榈阁接你。”
“我要吃于哥做的纯肉馅儿包子,中午可以考虑研究院附近的那家广式茶点。”
“......成交。”
大不了明天自己早起半个小时呗,手机那端的温暖咬牙切齿。
机场内,敲诈了好友两顿饭的唐舒心情愉悦的挂点电话,已经看到了出口处那辆熟悉的黑色商务车。
毫无预警的,在见到商务车旁边的颀长身影时,唐舒浮现出来的第一個念头就是额头上的那个吻,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
要死了,为什么不能让她的好心情再持续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