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晶决定冒险!
师父来了,自己再没有行动,真怕某日被父王派人捉拿回国。
那个“落全输”说得比唱得好听,自己稍一犯错,翻脸比翻书还快。
夺回国宝后,宰了这家伙,也就再不用担心那个狗屁赌局啦。
何玄晶对自己的如意算盘甚是满意,甚至开始意淫起了洛云舒在自己脚下跪地求饶的可怜相。
月黑风高夜,做贼正当时!
等等!何玄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连件像样的兵器都没有,更别说专业的夜行装备了。
想想自己削铁如泥的宝剑,都还没尝过血,就被客栈那群无耻之徒骗走换钱了。
必须想办法弄回自己的宝剑才行。可自己现在只是个小小……?连丫鬟的名分都还未登记在册,加上每天都被那个变态老师折磨,自己出去的时间都没有。要是趁夜偷偷宰了那群小贼,总觉乃是鸡鸣狗盗只举,不够光明正大。
左思右想,也没理出个头绪,又呼呼睡着啦……
急促的敲门声吓得鸡腿惊飞一片,何玄晶被从全鸡宴中拉回木床。
“何姑娘,少爷催促你快去!”
屋外书童大声召唤。
坏了,睡过了头。
想起凶神恶煞的“落全输”,何玄晶急匆匆整理好衣物,脸没洗,头未梳,跟着书童快步跑到学堂。
望着呼哧带喘、蓬头垢面的何玄晶,洛云舒直接举起戒尺,“啪啪”照着手板就是两下。
可怜落难公主不如鸡,痛得何玄晶银牙紧要,粉拳爆捏,真想抓过戒尺,痛打回去。
“上学这才几日,就敢迟到早退!若不严加管教,将来岂不要背叛师门,欺师灭祖?”
“我还要你抄家灭门呢!”何玄晶小声嘀咕着。
“你在嘀咕什么?”
“……”
“哈,看来你是不服不忿啊,今晚为师还有酒局,你要真有志气,就认真练舞,技压群芳!”
这句话戳到了何玄晶的痛处,前日的噩梦随之即来,吓得双腿一软,眼前一黑,卧倒在洛云舒身前……
“哎?小丫头,你要怎地?想搞碰瓷吗?”
……
……
……
从市集习琴归来的路上,徐徐凉风拍击着车帐,呼呼作响。车帘并未垂掩,任由遍染的秋色一路随车延展,宛若行走于画卷。
何玄晶双手撑在琴头上,垂然不语。洛云舒云淡风轻地饱览车外秋景,同样未发一言。
酝酿了很久,何玄晶似终于打定主意,“先生,你要我今夜登台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
“唉,跟你说话呢,出口气行不行?”
“没大没小,下次再不尊礼,看我怎么罚你!”
“是,是,我的大先生!怎样,答应吗?”
“首先,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不练随你,直接开脸收到我房中哈。”
“先生,虽然跟你相处不久,我也知道你心狂志傲,你就真甘心为战先败,堕了您的鼎鼎大名?”
见何玄晶一副得意满满的小人嘴脸,洛云舒怎肯就范,
“不信?来,直接洞房花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