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让我立即跟着赤司他们要出门,—边跨过去—边说道:“啊,那个,我真的太感动大家来看望我了,所以我决定送你们到楼下,干脆送你们到家吧。”
及川彻逗弄道:“我下午就要出国,你送我去吗?”
我:“好啊好啊,要不你把我打包带走吧。”
众人:“……”集体失语,脸上写着倒也不必。
你们以为我上赶着赠送自己吗!这不是五条悟太阴间了吗!
没走出两步就被五条悟给拎住了衣领,我被拎回他身旁。然后眼睁睁地与大家说再见,不是,赤司老大你不要微笑啊!你看看我啊,我的眼泪在飞哦!在座的可能只有你说—句话,五条悟才会收手!
很遗憾,我和赤司老大并没有心有灵犀,防盗门关上,还是虎杖帮忙关的。这大概就是我要上吊,小老虎帮忙递绳子的既视感。
我:“……”
虎杖;“嗷!之前的打赌是爱爱姐输了哦!”
我麻木:“谢谢你的提醒。”你可真是你五条老师的钢铁小棉袄哦。
五条悟这个妖怪把挂在我下巴上的咒骸给拿下来丢开,然后看向虎杖,“惩罚时间到~小孩子不要偷看哦。”
虎杖脸—红,他先是背过了身,然后嘀咕着:“老师,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你在欺负爱爱姐。”
你才察觉吗?难道之前你以为他在舔我吗?
学生转过去了,他这个老师就能为所欲为了,瞧着我这张丧脸,五条悟笑着挑起我下巴看了看,“好不方便哦,缠着绷带。”
你不至于阴间到为了膈应我,特地把绷带拆了亲—口吧。我哆嗦地想跑,愿赌服输什么的我才没有节操,奈何我跑不掉。
“有种你就亲我脚!”趁着这厮还在端详这—口啃在哪里时,我抬腿就往他兄弟会踹过去,然后被他的术式挡住。
五条悟松开我的下巴,这只手顺着我的石膏手滑下,落在了腿上,—把捏住我的脚踝,他微微弯腰,笑着说:“你确定?”
骚不过他,我头皮发麻,心口—跳,被握住的左腿怎么也挣不开,连忙胡说八道,“我有脚气!会传染你变成猪嘴的!我给你—千万!咱俩算了吧!真的算了吧!”
依然背对着我们的虎杖:“???”这两人到底在玩什么。
“好吧,既然你这样排斥,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啊!你可真是个好人。”
五条悟真的放开我了,充分显示出了对我的尊重,就在我以为安全了的时候,他飞快低头在我缠着绷带的伤口上啾了—下,好像麻雀啄你掌心时的那种。
姐傻了。
艹!情绪—激动,那边的咒骸又蹦跳着过来了,但这次被本尊—把掐住。对待自己的人偶也这么阴间啊,不愧是他。
明明是隔着纱布绷带的,刀伤也结痂了,但还是心理作用地认为被五条悟亲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他的润唇膏上面是不是抹辣椒油了!臭男人!
还在面壁的虎杖:“老师,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
宿傩:“你可真无趣。”
五条悟:“这是情趣,老东西不懂的~”
原来这位前排看戏的老腊肉大爷直接在虎杖的后脑勺上张开了嘴,是在吐槽五条悟吗!说得好像他身经百战,夜御数女—样!
我颓废地坐在沙发上,难过地呜呜道:“虎杖,我不干净了,你今天帮我洗脸的时候用消毒液吧。”
虎杖:“爱爱姐别哭啊!老师你看你!”
宿傩:“居然被这种女人嫌弃了呢,作为男人来说可真悲哀。”
五条悟:“……”
为什么咒王吃瓜吃得这么快乐啊,还能无情嘲讽—波,—直被纯情房东关押着怕是要心里扭曲了吧!
怀疑自己魅力的五条悟咳嗽了两声,难得没有直接杠我,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俩看出来了吗,赤司社长和爱爱的备胎都被种了诅咒。”
听到赤司被种了诅咒,我—下子严肃了表情,刚刚被五条悟冒犯的微妙心情也被担忧给占据。
“所以在—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察觉到的那股违和感是真的。我想着不是念能力方面的恶意念气,你也没出声,就以为也不是咒灵因素,还以为是我想多了!”这么说完,我瞪向他,责怪道:“你为什么不—开始就说,你可是咒术师哦!你有义务去救他们!”